“去洗个手吧。”叶云亭蜷蜷手指,越发觉得心慌意乱,抽出手转身回屋里,叫下人打水来给他洗手。
李凤歧眯眼听着里头难掩慌乱动静,捻捻指腹,缓缓笑开。
迟钝呆兔子,终于开始意识到危险,不容易。
狼王似明白他意思,挣扎着到碗边,努力仰起头去舔里面水。碗水很快就见底,它气喘吁吁地躺着,喉咙里发出呜呜气音。
叶云亭没有贸然靠近它,而是等季廉请来大夫之后,才打开兽笼,和下人起将狼王爪子和嘴用布帛缠起来。
大夫还是第次给狼看伤,但这是在王府里,他也不敢说自己没治过狼,只能硬着头皮给狼王处理好外伤,又留下药,才战战兢兢地告辞离开。
过程中狼王直没挣扎,似乎也知道这些人是在救他。
李凤歧进来时,就看见叶云亭试探着伸手去摸狼王皮毛,随后又皱着脸缩回手,副失望模样。
现在整天阴阳怪气,净说些叫人摸不着头脑话。
五更凝眉思索番,认真道:“王爷自有王爷道理。等你成亲后自然就懂。”
朱烈:……???
他瞪着眼骂:“你不也没成亲?”
但五更不听他说,早就带着下人把赏赐往府里搬。
“野狼皮毛本来就粗硬扎手,这只看没有好好照料过,手感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叶云亭不妨他忽然过来,下意识背过手去,接着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哦”声,眼睛左看右看,就是没看李凤歧。
“那只白虎皮就很好,等处理好便叫人给你送来。”李凤歧对他异样恍若未觉,自然地转着轮椅靠近,拉过他手,用帕子给他擦拭。
叶云亭惊,下意识就要抽回手,却听他轻叱声:“别动,你手上沾血。”
他低头去看,就见指腹上确实沾些血渍。
……
却说叶云亭丢下李凤歧回院子后,寻个没人角落后使劲揉揉耳朵,才感觉松大口气。他拍拍发热脸颊,深吸两口气调整好表情,才唤季廉去请大夫,忙起正事来。
狼王伤势很重,骨瘦如柴,浑身是伤。
它趴在铁笼里,憋下去肚皮微弱起伏着,双眼睛紧紧盯着叶云亭,似在戒备。
叶云亭叫下人将兽笼放在树下,又拿碗水放在它不远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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