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歧手顿,抬眸与他对视,两人相视笑。
他召来五更吩咐番,又遗憾啧声:“忧君之忧,尽心尽力,可惜李踪却并不会感激。”
叶云亭正专心等马奶酒,闻言勉为其难分他丝眼神,道:“王爷想得多。”
等李踪回京,不仅不会感激他,估计还恨不得直接杀上王府来泄愤。
仇未报。
“大公子可有想法?”李凤歧边搅动小锅中酸马奶,边问道。
这酸马奶是朱烈从上京商队那买回来,与新鲜马奶起煮沸滤过,便可制成马奶酒。这马奶酒法子是从西煌那边传过来,北边不少州城也学去。但李凤歧从前嫌它奶味太重不够烈,极少饮用。
这次朱烈意外买到酸马奶,他想起叶云亭酒量不好,这马奶酒倒是正合适他喝,便命人准备应用具,亲自为他煮马奶酒。
叶云亭支着下巴看他执箸在锅中搅动,鼻尖嗅着浓烈奶香,微微眯起眼道:“倒是在想,李踪性命垂危假消息,是只告诉王爷,还是朝中其他*员也知晓。”
他深深吸口浓烈奶香,眼中闪过狡黠,猜是前者。
李凤歧与他想得样:“他不敢大肆宣扬。”
探子传回来消息,只知道李踪受重伤,需要回京医治。但重伤与性命垂危之间差距,却是大得很。
若是李踪大肆宣扬自己性命垂危消息,恐怕会有不少朝臣生出其他心思,这对李踪来说,并不是好事。他目,自始至终都只有他。
“那们便助他把。”叶云亭道:“王爷忠君爱国,得知陛下性命垂危,自然是要有所表示,以示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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