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偷看。”叶云亭没好气地白他眼:“但又不瞎,腿上新伤看不见?”
“以后不会。”李凤歧低低笑起来,压着他后颈在他额头轻吻下:“不会再叫你担忧。”
“大话少说。”上战场将军,叫人担忧时候还能少?
叶云亭拍开他手,站起身来不再理会他,自去叫人备水沐浴。
叶云亭喜:“当真?那要多久才能彻底解毒,重新站起来?”
老大夫摇头:“说不太好,但毒性确实在减退。”他沉吟片刻道:“再开两副药,辅助清除寒毒。这些日子暂住王府,随时调整药量。王爷若是有任何情况,可随时唤过来。”
叶云亭连道“三个好”,叫季廉去给老大夫安排住处,接着想起什,又肃容叮嘱道:“王爷解毒之事,决不能外传。对外便说是王爷寒毒发作,有些不好。”
老大夫自然知道其中轻重,点头应承下来,才随着季廉出去。
反倒是李凤歧被冷落在旁,忍不住出声提高自己存在感:“怎看着比还高兴?”
本该是李凤歧与他联手,将当年真相公诸于世,逼迫李踪禅位,让皇位重归正统。如此两全其美法子,可偏偏李凤歧冥顽不灵,他只能使出下毒之策。让他看清所谓“兄弟情深”。
却没想到即便如此,李凤歧也不愿与他合作。
既然如此,他便只能用自己法子。
韩蝉赤足下床,推开窗看着外头恢弘宫殿群,轻声道:“这皇位,只能由殿下血脉来坐。”
***
“自然高兴,”叶云亭转过身,在他身前蹲下,轻轻摸摸他尚未恢复知觉双腿:“以后你就不必为寒毒所苦。”
他是亲眼见过李凤歧寒毒发作模样,虽然后来李凤歧每次寒毒发作时都有意避开他,但他偶尔看见他腿上新增伤痕,便知晓必定寒毒又发作。
只是李凤歧不希望他跟着担忧,他便只能装作未曾发现。
李凤歧看着他面上由衷喜色和藏不住心疼,忍不住抚上他后颈:“不是叫你不要看,又偷偷看?”
先前叫叶云亭撞上含毒发作实在是意外,他个人忍受痛楚就罢,并不希望叶云亭也跟着难受。
叶云亭与老大夫,寸步不离地守在李凤歧身侧。
李凤歧见他脸担忧,有些好笑又有些暖意,拉过他手哄道:“你去睡觉,说不得就好。”
“睡不着。”叶云亭睨他眼,将手抽回来,又去问老大夫:“可有什不同?”
老大夫几乎每隔半个时辰,就要给李凤歧把次脉,再以银针试探他双腿。如今已经是傍晚时分,老大夫却直没有给出结果,实在叫他有些担忧。
“确是解药。”老大夫反复对比几次脉案,面露喜色:“王爷体内经脉在逐渐打通,双腿寒毒毒性也有减弱。只是现在时间太短,瞧着还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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