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朝络腮胡使个眼色,指指堆睡觉“家丁”,做个抹脖子动作,让他带着大部分人手去解决那些家丁。自己则带着少部分人摸进破庙里。
庙里只有人,并没有其他家丁护卫,个年轻公子裹着狐裘大衣正睡得熟。
光头在那看着就价格不菲狐裘大衣上来回扫视,忍不住咽咽口水:“兄弟们,咱们这回要发。”
说完,提着刀就朝装睡叶云亭大步走去。
叶云亭听见动静睁开眼,大惊失色道:“你们是什人?”
如此等大约半个时辰,暗卫便悄声来报:“人来。”
那些山匪自以为行事隐蔽,分成两队,从后方包抄上来,却不知道行踪早就全部,bao露在盯梢暗卫眼中。
藏身树上暗卫打个手势,消息就迅速传到叶云亭耳中。
他微微颔首,做个手势,让所有人准备行动。
*
暗卫跟到寨子外,记下方位后,就赶在寨子里人下山之前,先回破庙。
叶云亭听完暗卫所说,道:“果然是流民落草为寇。”
强壮些流民占山为王,而那些弱小流民,或做杂役,或像那对祖孙样,被派出来打头阵,摸清过路人情况。方便后头人下手。
“寨子里能打青壮也就五六十人。其余都是老弱妇孺,对们构不成威胁。”五更道:“只是此处距离冀州城不远,真闹出动静来,恐引起冀州城注意。”
叶云亭想得却是另外个方面,寨子里满打满算估计也就百来人,相对于整个冀州城来说,还是少些。
那光头见状嘿嘿笑声,嚣张道:“是你爷爷!”
叶云亭双臂环抱身体,脸慌张地说:“可、可是爷爷早就入土。”
“……”光头噎,随后狞笑:“小白脸牙尖嘴利,等会
山匪中领头是两个大汉,个满脸络腮胡,个光头满脸横肉,
络腮胡隐在阴影中,看着系在路边马匹,搓搓手迫不及待道:“都是好马,拿去卖估计能换不少钱,”
光头往刀上啐口唾沫,轻蔑看他眼:“能用得起这样好马,家底肯定不薄。这些马都是小玩意儿。到时候们摸清家底,让那娘俩儿写封家书送回去,不愁没银子。”
他这是打着拿人质换钱想法。
两人说话间,已经带人摸到破庙门口。十来个暗卫乔装家丁都在另侧避风处睡觉,恍若未觉。
而且看那祖孙俩情形,在寨子里过得显然也不好。若是投奔冀州城或者附近城镇,多少还能领口稀粥。但她们却甘愿留在寨子里,显然是不信任冀州城以及周边城镇官府。
这疑团搁在叶云亭心里,总觉得弄清楚才能安心,便道:“不必真跟他们动手,擒贼先擒王,到时候你们先抓住山匪头子,其余人自然就散。再让狼王与猎隼吓唬他们番,当废不多大功夫。”
既然是流民,自然就比不上正经军队出身暗卫,威逼恐吓番,足以吓住他们,根本不必与他们直接冲突,毕竟叶云亭只是想弄明白这冀州城到底藏什秘密。
五更听他如此说,便出去布置去。
叶云亭想到等会儿可能会有冲突,叫王妃与倚秋避到马车上去,由四个暗卫护着。自己则坐在火堆边,等着那群山匪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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