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歧眨眨眼睛,用并不灵光脑袋思索下,依言闭眼上眼睛。
叶云亭满意地松开手。
待季廉送来醒酒汤后,他正踌躇着要不要将人叫醒,就见睡着人睁开眼睛,眼里毫无睡意,执着地追问:“你考虑好吗?”
叶云亭:……
他让季廉去弄醒酒汤,自己则将赖在背上大熊扒拉下来扔到床上去。
李凤歧被他按在榻上坐着,不太高兴地蹙着眉,脸严肃道:“们成亲这久,也该圆房。”
“……”叶云亭双手抱怀,站在他对面,似笑非笑望着他:“王爷还记得怎圆房?”
都醉成这样,也不知道安分点。
“当然记得。”李凤歧站起身来,晃晃站稳,就要伸手来拉他,要给他表演个圆房。
“是。”出言询问守卫在心里懊悔自己多嘴,王爷出名千杯不醉,这或许只是与王妃情趣罢,哪用他多事?
他讪笑声,站笔直,再不敢说话。
李凤歧说完,又软绵绵地趴回去,下巴搭在叶云亭肩膀上,鼻间发出轻微哼声。
“……”叶云亭只能认命地拖着他去后院。
新宅如今还未修葺好,他们暂时住在都督府后院中。
落,扯他头发下:“别闹,先回去。”
“走不动,腿软。”李凤歧不依不饶抱着他,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似将他当做支撑。
“……”叶云亭实在拿这喝醉酒祖宗没办法,想想丢人也不是他,于是任由他圈住自己脖颈,趴在自己背后,像拖着只大熊样,拖着他往巷子外走。
天黑快,等叶云亭重新找到熟悉路,拖着人摸索着回到都督府时,街上热闹都散,家家门户紧闭,只有微暖烛光自窗户纸里透出来。
也幸好如此,才没人瞧见永安王喝醉酒之后模样。
叶云亭避开他迟钝动作,将他按回榻上,脱外衣鞋袜,用被子紧紧裹住,哭笑不得:“都醉成这样,好好睡觉吧。”
李凤歧动弹不得,只能大睁着眼睛,质问道:“你不想跟圆房?!”
“现在不想。”叶云亭敷衍他。
“那什时候想?”李凤歧喋喋不休。
“看你表现吧。”叶云亭伸手按住他嘴巴:“你现在不许说话,闭上眼睛。就好好考虑下。”
两人过垂花门,就见个远处个穿得圆滚滚身影小跑过来,走近瞧,才发现是季廉。
季廉裹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两只眼睛来:“少爷你可算回来。”说完瞧见李凤歧,又道:“王爷这是喝醉?可要醒酒汤?”
叶云亭喘口气,道:“先带去屋里吧。”
他现在连卧房在何处都不知道。
好在季廉这半日功夫已经摸清地方,离开带着两人过去。屋子里点着灯,暖炉也烧着,叶云亭将人拖进屋里,才感觉重新活过来。
叶云亭拖着人往都督府里走,门口守卫瞧见都瞪大眼,有人见叶云亭走得艰难,试探着出声道:“王爷这是喝醉?可要们帮忙?”
听见守卫话,叶云亭迟疑瞬,准备叫人将李凤歧搀回去。
谁知道他还没出声,像只大熊样趴在他背上李凤歧忽然抬起头,语调冷淡道:“管好你自己。”
守卫:“!!!!”
原来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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