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难得太平无战事,怎想王爷也该是同王妃道出门逛逛才对。
李凤歧眯眯眼,总不能告诉他实话。又想起昨晚自己在叶云亭面前丢那大个人,这人也有参与,便皮笑肉不笑道:“闲来无事,既然撞上,正好陪去营中练练。”
朱烈:“……”
他就不该往上凑!
蔫头耷脑跟着李凤歧往城外大营去,半路上又撞见姜述。本着要死起死想法,朱烈又将姜述拉上。
他见这人已经起身下床,连忙也跟着起来,并不怎高明地转移话题:“王爷不是要带去极北城墙看看?今日就正好。”
李凤歧边整理腰带,边瞧着他笑:“不急,先把正事办。”
叶云亭见他眼中带着戏谑,摆明是要看他慌乱着急,索性便镇定下来,做出从容模样,微微笑道:“那王爷今日可别喝酒,不然该买错。”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又用力戳戳李凤歧痛脚。
李凤歧轻哼声,心想等买回脂膏,有你哭。
叶云亭第二日是被看醒。
他甫睁开眼,就对上双漆黑眼睛,眼睛主人苦大仇深瞧着他,阴阳怪气:“王妃睡得可好?”
叶云亭睡得当然好,他懒洋洋地坐起身,想起这人昨晚所作所为,眼里就透出笑意:“嗯,王爷睡得好?”
“……”李凤歧睡得当然不好。
他昨晚喝醉酒,脑子不清楚,为“圆房”瞪着眼守叶云亭半宿,后来实在撑不住酒意睡过去,今日早因为平日习惯早早醒来,回忆起昨晚事情,就高兴不起来。
他将醒酒汤递过去,微笑:“你先把醒酒汤喝。”
于是李凤歧就又接过醒酒汤乖乖喝。
喝完继续盯叶云亭。
叶云亭今晚实在被折腾得不轻,就着季廉打来热水,草草洗漱番后便上榻。
李凤歧紧跟过来,抱住他腰,继续叭叭叭:“现在可以圆房吗?”
姜述莫名其妙,压低声音:“这大早去城外大营里做什?”
朱烈冲他笑:“去你就知道。”
等到大营,进校场,姜述:……
他扭头呸朱烈口:“狗日,你害老子!”
没等李
……
洗漱更衣后,李凤歧便策马出门,说是要去买脂膏。但出门转圈,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这些东西该在哪里买。
他身边无人伺候,也不需要这些东西助兴。如今骤然要用,便有些两眼抹黑。
在街上转两圈,没买到想要东西,倒是正撞见朱烈。
朱烈笑呵呵地凑上前:“王爷怎人上街?”
里子面子都丢干净。
关键是还并没有圆成房。
偏偏身边人睡得正酣,他只能像个怨妇般将人盯着。
“昨日王妃可都应下,不能反悔。”他瞧见叶云亭眼中不加掩饰揶揄,磨着牙道:“这就去准备脂膏之物。”
叶云亭:“……”
叶云亭打个哈欠,在他怀里找个舒服姿势,含糊道:“嗯,你睡好别动,们就圆房。”
李凤歧依言照做,双黑漆漆凤眼透露出疑惑来。
他混沌脑子里模糊觉得圆房不该是这样,但叶云亭又说不能动,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听从叶云亭话。
不动就不动,圆房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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