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每
日，虽然忙碌，却很快活。
说完他脑海里又闪过几个新点子，匆匆将手从李凤歧掌心抽出来，披着外衣下
榻道：“
又想起些东西，得先记下来，免得明日忘。你先睡。”
李凤歧手中空：“……”
他看着叶云亭熠熠双眸，郁郁叹口气。
罢，王妃开心就好。
他可以等，那些冰天雪地里无处容身流民却等不得。多等日，便有无数人悄无声息地死在寒冬之中。
“嗯，你说在其他州府开办制衣坊，想想，倒是还有个主意。”叶云亭抬眼瞧他，兴致勃勃：“什
主意，说说？”
李凤歧把玩着他手指，道：“如今局势混乱，各个州府都有流民起义、这些起义军若是人数不断扩大，失去控制，日后亦是妨碍。先前杨不韪有点倒是没有说错，们该多安插些人手。”
北疆偏远，消息也要滞后些。若是能借着做生意幌子，将人手散布出去，建立据点，消息传送也更为及时。
叶云亭明白他意思，“你意思是……？”
“调拨批人手给你。随你安排。”李凤歧在他指尖啄下：“明里他们是做生意，暗地里则给们传递消息。”
“那最好也要有个假身份。”叶云亭点就通：“否则旁人很容易就猜到其中关窍。”
李凤歧颔首，眼中笑意更深：“就是日后要辛苦王妃。”
探听情报比起单纯做生意，定然要耗费更多心力。但目前也寻不到其他合适人，交给叶云亭最为合适。
叶云亭却摇摇头，唇角弯弯道：“这算什辛苦。”对他来说，最辛苦反而是被囚在王府中当笼中鸟那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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