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亭将脸埋进他胸口,不想再同他继续这个莫名其妙且十分令人羞耻话题。
李凤歧却是高兴不已,笑胸膛都微微震动。
叶云亭假装什也没听见,埋头在他怀里睡觉。但过会儿,又实在睡不着,露出半张脸来,闷声问道:“是不是要打仗?”
难得这会儿气氛温馨,他本不想提起这些沉重事。但李凤歧最近总往军营跑,军中要事,他也不好随意打听,此时终于到底压不住心里担忧。
“嗯。”
李凤歧轻抚着他长发,像给只矜贵猫儿顺毛:“方才有些失控,你难受?”
“还好。”叶云亭眷恋地蹭蹭他,拒绝他帮忙检查提议:“有点疼,不过不碍事,睡宿应该就好。”
事前准备做十分细致,所以就算过程里粗鲁些,他也没受伤。
李凤歧却是皱眉,又想起被抛到脑后那个问题,欲言又止:“真没事?看书上都说,男子承欢,总难免受伤……”
叶云亭抬眸,就撞进他眼里。那平日里威严深重凤眸里,此刻担忧与自怀疑杂糅。
亲下:“骗你。”
李凤歧呼吸重,将人搂紧,在他唇上重重啃几口,鼻息粗重:“这两日想你得很,你想?”
叶云亭眼里泛起波澜,手指划过他坚毅眉骨,挺直鼻梁……再经过线条流畅下颌骨,指腹被胡茬刺有些痒:“想。”
他眯着眼笑笑:“个人睡有些冷,还是两个人暖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人间气氛顿时暧昧起来,连四周空气都仿佛粘稠许多。
李凤歧果然也没睡着,他低低应声,手指自他浓密顺滑长发间穿过:“这仗迟早要打,西煌这阵子都没有动静,但探子探到最近西煌军中频频有动静,猜他们可能准备在除夕偷袭。”
这段时日里,北昭百姓不好过。西煌同样不好过。按照李凤歧猜测,他们原本是准备强行突破渭州防线攻城,但他双腿恢复令西煌始料未及,加上第次将军交锋,又是他领兵亲自迎战,西煌出师未捷,士气大跌。是以才拖到今日。
西煌习俗与北昭不同,他们并不过新年,所以才打算趁着渭州城中欢度除夕之时攻城。
这段时日李凤歧忙得脚不沾地,就是在和将领们商讨应敌之
想起上回在书房里莫名其妙问话,叶云亭隐约明白些什,伸手戳戳他鼻梁,自他胸口滚下去,蜷进他怀中,声音微不可察道:“你每次准备细致,自然不会受伤。”
他还没忘记漫长准备过程里甜蜜又痛苦折磨……
李凤歧却是微愣,接着眼中满是惊喜,将人抱住叠声追问:“真?不是在敷衍安慰?”
“……”叶云亭时常不明白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明明真刀实枪时如此强势,等事后却又忐忑青涩起来。
“骗你做什?”
李凤歧本只是想单纯回来睡觉,眼下却是眼神微深,捏着他下巴又亲上去。
……
天色太晚,两人又都忙碌个白日,这回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
两日离别让彼此都有些急切,说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鲁,但却更加默契契合。
叶云亭侧着身,眼眸半阖,缓缓平复气息,还未从先前感觉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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