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收粮草之后,他感恩戴德地将使者迎进刺史府,但转头进书房,面色就沉下来:“五千冬衣,三万石粮草。倒是比打发叫花子还要大方些。”
他向知道中州冀州是嫡系,陆州比不上,也不想比。
可谁知殷家却而再再而三地削减陆州军费,若不是从前朝廷拨下来粮饷都被殷家扣留近半,陆州也不至于
殷啸之却是笑起来:“你以为急匆匆赶来是为何?”他抚着胡须笑:“陆州有回信,漆典托人送封信回来,说答应出兵相助。但因陆州受雪灾影响甚大,军中亦缺衣少食,需要们支援冬衣五万件,粮草二十石。”
“他这是趁火打劫!”殷承梧神色不虞:“况且粮草就罢,们去哪儿寻这多冬衣?”
“倒也不算是狮子大开口,回信中亦说,陆州情形确实不太好。”殷啸之缓缓道:“漆典虽曾是心腹副将,但他性子耿直认死理,当初怕他不肯共同起事,坏大事,才将陆州撇开。如今朝廷因着漆典与关系,对陆州多有忌惮。漆典约莫是撑不住,也寒心,只能投靠们。”
漆典这回要虽然多,但对殷家来说,也就是稍微肉痛些,并不伤筋动骨。若是能以此说服漆典出兵,逼退永安王,对他们来说,反而是笔划算买卖。
殷承梧想也是,道:“粮草可以给,但总要有个章程。若是粮草给他畏畏缩缩却不出兵。们也不能再讨回来。”
厉害又能厉害到哪儿去?
不过是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罢。
但真正对上之后,他才明白永安王难缠。如今尚且还不过半月,军中人心就已经松散许多,甚至还有不少怨言,早不复出兵之时斗志昂扬。而这切都拜永安王所赐。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自己对手。
见他还知道认错,殷啸之神色和缓许多,道:“永安王用兵造诣,尚在之上。不论是正面硬碰硬,还是迂回战术,们能胜概率都不大。”
北疆军勇猛,永安王用兵如神。
殷啸之亦有此担忧,便与他商议起详细章程来。
最后决定又派名亲信充当使者,带着密信与批粮草暗中前往陆州。
信中他们同意漆典要求,但以冬衣粮草数目太大难以筹集,且容易被渭州察觉为由,只送小部分过去做定金,余下大半,信中说明待逼退永安王后,再补上。
……
漆典见到冀州使者时已经过去四日。
明面上冀州与渭州两边人数差距不大,但真打起来,方才知道其中差距。若是硬碰硬,他们输面更大。
“那该如何?总不能不战而降。”殷承梧皱起眉头,他年纪比李凤歧大上轮不止,更别说父亲,不论是他还是父亲出面讲和,殷家都丢不起这个人。而且旦认输……人心就散。
“如今之计,唯有以力破计。”殷啸之沉声道:“兵力相当,们未必能赢。但若再多上十万兵马,以人数碾压,胜算便能大上许多。”
力破十会,他就不信多出十万兵马来,还没有胜算。而且他们也不需要大败对方,只要逼得李凤歧再不敢轻易来犯就算达到目。
“父亲意思是借陆州兵马?”殷承梧迟疑着道:“可们派去人至今没有回信,漆典恐怕是早已生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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