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殷啸之先前便没有开口，如今见他这副模样，叹
口气：“本就是
们对不住他们母子，他能来狱中看望，已经是有心。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败便是败，不过就是条命。”
殷承梧还想说什
，但观他神色，虽仍心有不忿，到底还是闭嘴。
眷已是十分仁慈，若是换做外祖打进渭州城，多半会斩草除根。
所以他自听闻消息后，从未想过要为外祖求情。他所能做
，不过是在最后几日替母亲尽孝，送上最后程。
可如今外祖话里话外，却是在暗示他殷家不在，便无人庇护他们母子。
他垂下眸子，想说当初殷家在时，自己与母亲不样也成弃子？
更何况，他又能做什？
求情？劫狱？这都是绝不可能事情。亲人亦有远近亲疏，他不会为心怀不轨外祖，去叫心为他大哥寒心。
看着两人花白头发，叶妄到底没将话讲得太难听，他轻轻呼出口气，道：“外祖放心，已经长大，日后会竭所能护住母亲。”
已然是没有接殷承梧钩子。
两方人各有心思，生疏地客套完，叶妄便借口军中有事离开。
殷承梧看着他背影，冷笑声：“翅膀硬，心也硬。竟能眼睁睁看着外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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