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之看
眼旁边
系统框。
叶言之板着脸，不容拒绝道：“不要想。”
寇冬实在是无法不去想。他闭着眼，喃喃道：“崽，
觉得有点奇怪……”
小人：“嗯？”
寇冬无法形容自己感觉。他措辞
会儿，才低声说：“本来以为，神像和鬼应该是同方。”
可眼下看来，并不是。
二郎神沉默会儿，说：“也对。”
“况且，”她轻声说，“也不定就会死呢。”
“说不定还有生机。”
这次，寇冬没有回答。事实上，两个人心里都十分清楚，不会再有什
生机。
但凡有点希望，男人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恐怕就是在逃跑路上，为使人安心，鱼精说出自己身份。
本以为是人类之间互相帮助恩情，哪知，不过天过去，这句话便成为他送命符。
还什恩？反倒是催命。
寇冬听完，眉头也皱起来。他沉默几秒，道：“确不对。”
他也不是什正人君子，只是也绝不想害人。
发麻。
火中身形再缩小，最终化为截被烧焦木炭，甚至分辨不出四肢五官。他倒在地上，被神像脚用力踩，瞬间塌为堆灰烬。
神像身上也沾鬼灰。他沉默地扭转头，重新提起步伐，向着神庙走去。
这无疑是个结束信号，然而仍然无人移动，直到他身影消失在神庙门口，才陆陆续续有傩面起身。
鱼精还趴在地上，满眼恐惧，连话也说不出句，只是怨毒地盯着新土地。他是个寻常年轻男人，五官都并不出奇，但此刻眼睛里头却像是烧着火、淬毒、绞刀子，要将人拖进去碎尸万段。
这里神明是独自出脱在上，他既不在乎人，也不在乎鬼，他只想从中得到乐趣——就像系统所说，这对于他而言，就是场简单游戏。
他们全都处在这游戏场里，是场上不得不相互厮杀棋子。
“崽——”
寇冬翻个身。他声音压很低，问，“你觉得，这上头——会不会也有这样神？”
NPC和玩家，都不过是他取乐棋子？
这晚，寇冬没有睡好，只躺在床上等着。等到午夜后，他猛地听见声哀嚎响起，满含绝望。
他又紧紧闭上眼。
叶言之趴在他身侧，忽然伸出手来，盖住他耳朵。
他如今身形小，手也小，两只手才能同勉强盖住只。
寇冬身体又有些打哆嗦，说不出是因为敏感，还是因为旁什。他侧躺着，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砰砰跳动声。
二郎神还在盯着地上人。她喃喃：“要是让知道那家伙明天是什身份……”
这句话里显然有未尽意味，寇冬听出来，扭头看她眼。
“也不能确定。”他说，“还是不要草率。”
这不同于旁游戏，步踏错就是死局。
“……”
新土地没敢看他，脚步匆匆，第个走在前头。他宽大白袍在空中翻卷，转眼就不见身影。
“真不是个人。”
寇冬听到二郎神小声说。
他将头扭过来，示意继续向下讲。
二郎神解释：“今天早上，看见他们。这个土地偷偷钻进神庙被村民发现，差点儿架上火堆烧——还是那个人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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