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不是
点半点啊。
寇冬说：“既然你来
，正好，
有个计划。”
二郎神扭头望着他，狐疑，“什
计划？”
“……”
片刻后，听完二郎神两眼发直，目瞪口呆。
今天，下葬有两个人。
寇冬喃喃道：“太巧。”
确，第天死个人，便有个人下葬；第二天死两个人，下葬便也是两个人。
那个鬼倒是例外。
这其中定有什联系，只是寇冬如今还不知道。
天天戴着，重都重死。
况且，这个副本中人没食欲，寇冬乐趣瞬间消减大半。
叶言之还能怎样呢？只能安慰他，再忍忍，要不多久就能结束——
事实上这话纯粹就是唬人。
寇冬磨磨蹭蹭把面具往脸上戴，低声嘟囔：“还不如用洗澡那招……”
寇冬眼睛睁开，茫然地望着他。即使被挡在厚重傩面下，叶言之仍然能想象他神情——长睫微颤，睫毛下浓黑瞳孔专注地凝视着他神情。
他熟悉青年每个细小表情。哪怕如今挡住，也知道清二楚。
而这个系统倾向和目——
叶言之手抚摩着狰狞傩面，摇摇头，终究是将话音咽回腹中。
他没有告诉青年，这个游戏所有目标，全都在于你。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跟在两拨人后
系统安安静静，并没有跳出来提醒迹象。
他沉默几秒，终于回答：“不会。”
寇冬：“你回答太确定。”
叶言之仍然说：“不会。”
他解释：“它有倾向，也有目。”
卧槽，这到底是什人神共愤计划！这难道不是在把NPC当猴耍？！
寇冬：“你就说干不干吧。”
二郎神：“……”
她犹豫会儿，终于狠下心来，说：“干吧。”
不这干，还能怎着，总不能真等着哪天晚上抽中自己啊。
他想会儿，最终横下心，拿定主意就往外走。这回，寇冬连犹豫都没有，熟门熟路跟上送葬队伍。
在小路上走到半，后头忽然有人小声喊他，“喂，喂！”
寇冬扭过头，发现凑过来是二郎神。他有点意外，因为方才喊他是熟悉女声，“你面具没变？”
二郎神说没变，“应该是又随机回头上。”
她望眼寇冬，由衷说：“猜你就又来跟踪，你可真是胆子大。”
叶言之：“……”
寇冬正洗着脸，又听见外头传来锣鼓吹打声。听这动静，又有新人死。
他把崽往自己肩头放，正想踏出门，脚步却微微滞。
叶言之也知道他为何停顿，就在这阵锣鼓声外，他听到新动静。
同样是热热闹闹锣鼓。
——只在于你。
这个游戏场上，你才是至高无上奖赏，是独无二神明。
*
游戏进入第三天，寇冬渐渐开始忍受不傩面。
他瞪着自己床上摆着那张猪八戒傩面，额头突突跳，和自己崽说话语气都带上哀怨：“这要是现实，都能被这东西捂出痘来。”
这句话说出后，原本毫无动静系统猛然弹出对话框，鲜红大字在他面前提醒他：
【您已违规！】
【您已违规！！】
【您已违规！！！】
他无法再说出下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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