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和他
崽讨论：“死去人，还能重新回到这个游戏。——可是怎
回？看鱼精架势，好像是以鬼身份回。”
“别杀
，”他哆嗦着说，“别杀……”
没人怜惜他，昨天鱼精被指认那
幕，在场傩面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寇冬忽然向二郎神转过头去。
“你觉得怎样，”他问，“你昨天，不是也希望鱼精反击？”
二郎神望着场中这幕，声音里头带
点笑意。
“——是你。”
灶神畅快地说，手上用力气更大，“是你！”
这个声音让现场微微躁动起来，不少人都听出来，这是鱼精。
昨天被指认成功，应当在半夜就死去鱼精。
他怎又回到游戏里？
叶言之平静地说：“那就是第二种。”
他也看向灶神，淡淡道：“他自己——就是昨天鱼精。”
寇冬微微打个哆嗦。
被选择笑和尚走到场中，已然忍不住瘫下来。
“不，不——”他颠三倒四说，“你别选——”
笑和尚指认鱼精。
他在地上趴那久，始终在笑和尚身后，很轻易便能在当时欣喜若狂笑和尚身上留下印子。
叶言之轻声道：“傩面换，但衣服并没有换。”
笑和尚在他自己也不知道时候,bao露身份。
寇冬将目光移向站着灶神，不知想到什，说：“灶神指认他时……没有半点犹豫。”
“是啊，”她低声说，“这样才有意思。”
两轮指认完成后，傩面们散场。笑和尚和被指认牛精还坐在地上，谁也没有逃过劫幸运感。
他们都听见昨天晚上那声哀嚎，深知在夜晚，同样厄运便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鱼精和杨任都在旁站着。他们虎视眈眈，像是在等深夜。
寇冬也从座位上站起来，心里却仍然觉得有些不对。
笑和尚也听出来。他身体猛地抖，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不，不会……”
灶神，不，是死去鱼精哈哈哈地笑起来。他使劲儿拧着笑和尚脑袋，向着神像说：“他是人！他是人！”
神像淡然看着眼前这幕，没有任何反应。
鱼精把把笑和尚傩面取下来，傩面后头男人长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时让人想起老鼠。只是这次，他猛然发出声哀嚎，眼泪糊满脸。
这个声音出，寇冬便确认。这就是昨天害恩人笑和尚。
他瞥眼旁边二郎神，二郎神淡然坐着，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出什。
对面灶神没有回答。他只是迈着步子，走到笑和尚面前，牢牢地按着他头。
笑和尚声音里带惊恐哭腔。
“别选——不是！”
他根本不曾在几个傩面之间踌躇。
若是没有纠葛陌生人，起码应当展现出些犹豫。可寇冬看着灶神，却觉得他身上更多是快意——像是巴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人送入地狱。
叶言之声音有些冷。他说：“有两个解释。第，今天灶神是昨天鱼精好友，鱼精在笑和尚身上留下印记，让他即使换傩面也能被找到，灶神要为好友报仇，所以选择指认他。”
寇冬：“应该不会有组队玩家。”
猜测身份游戏，团体合作显然不利于游戏公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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