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冬点点头，继续看着。
第二轮，抽签抽中
是灶神，指认是判官。
判官站起身来，却是哆哆嗦嗦。寇冬紧盯着他看，发现他口中始终喃喃着什
，像是不可置信。
倒是叶言之看着他衣角，道：“他是昨天笑和尚。”
寇冬
愣，问：“你怎知道？”
但现场傩面显然都无法觉得有意思。
第轮指认抽中是四号杨任，指认是七号牛精。
他指认对方是人，而掀开面具后，七号也确确实实是个人。
牛精傩面下是个中年女人，脸色惨白，眼泪默默地往下流。但没什人可以帮她，四号脚步在她身边转
转，也没有半点心虚样子，甚至还透露出喜悦意味。
寇冬看就看出问题。如果是人指认人，显然不会是这个反应。
寇冬：“这说，只能是坟地那个。”
毕竟，他们当初没有亲自去验证人是不是真不在。可看着当时动静，只怕不死也要重伤——但现场傩面全都脚步如常，并没有半点受伤样子。
叶言之伸出手，摩挲着青年脸颊，慢慢吐出自己猜想，“会不会他死后，并没有退出游戏，而是直接化为鬼？”
有道理。
寇冬微微点头。
边村民家呢……唉，他们说什也不让
进去。”
寇冬不动声色。
“所以吵起来？”
“你看到？”二郎神似乎有些赧然，“这些人就是脾气不太好，就进去坐会儿他们也不愿意……”
她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这些村民到底有多不讲礼貌，寇冬傩面朝向她，似是在专注地听着。
他今天没见过判官，偶尔在路上撞见，对方也是紧闭着嘴言不发，显然是不想,bao露身份。
叶言之说：“他衣服上，沾上点别东西。”
寇冬听完，顺着他方向看去。果然，在判官衣袍背面，有个小小泥印子——像是谁手指沾泥，按上去。
几乎是看见第眼，寇冬便想起昨天被
只有个结论，四号杨任是个鬼。
这让寇冬有些意外。他在心中刷新下认知——在签筒里，鬼也是可能被抽到。
叶言之像是看出他想法，小声道：“这样看来，鬼和人情况样，他们要指认出正确人。”
为获取人信任，所有鬼都在伪装人。在游戏公平性前提下，鬼显然不知道自己同伴有哪些，只能根据白天接触指认谁是人。
如果不小心指认伪装太好鬼，自己同样会被当场烧死。
如此说来，真正让人或者鬼彻底从这场指认游戏中消失办法只有个。
就是在晚上指认中输掉。
“得严阵以待——”他眯起眼，低声道，“看看今晚怎样吧。”
这晚，主持指认仍旧是神像。被寇冬占过那回便宜后，白傩面便再也不来，看样子是打算从源头堵死这个bug。
寇冬对此还有点遗憾，逗白傩面其实还挺有意思。
过会儿，零零散散有傩面前来。
今天只有九把椅子上坐傩面。人越来越少，连二郎神也有些心焦。
叶言之说：“这个数目倒是对。”
昨天还有十个，在第轮指认中死个人，第二轮指认中死个鬼。
这说来，第天定是有谁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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