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已经大开，鸟嘴医生们裹着黑袍
身影出现在门前。他们阴沉沉聚集着，像是
片降下来乌云。
“你们要去向何处？”
早有不少血族认出他们，时间禁不住大声咒骂。旧天使们丝毫不为所动，只举起手中镰刀，站在
熊熊燃烧火圈外。
“你们都不会逃出去，”为首旧天使沉沉道，“血色罪孽，早该归于地狱！”
有变，眼眸被遮挡在面具后，看不清楚。他只转动着手上佩戴戒指，道：“何处着火？”
“全部！”男仆磕磕巴巴道，“全部——楼上楼下，都烧起来——”
“伯爵大人，咱们先出去？”
伯爵唇角抿抿。不知是否是寇冬错觉，他从这人嘴角处看到上扬弧度。
他像是微微笑。
“那便出去，”他道，并不显得慌张，“请各位客人先走。”
“……”
宾客们早便想逃出，只是碍于伯爵坐镇，迟迟不敢有所动作。如今得这句，立刻纷纷起身，迫不及待涌向门口。寇冬夹在人群里，与叶言之同跟着这群吸血鬼们往外涌，外面已然黑雾弥漫，偌大黑烟将视线都遮个朦胧。
寇冬在这黑烟里，逐渐有些看不清楚。好在年轻血族紧紧攥着他手，将他路向他们定好后路拉去。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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