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办,总不能是在外头野营吧?
男爵被他这话微微噎,却也并
天父心中,又在想什呢?
寇冬紧紧盯着那座翅膀雕像。那些浅金色粉末让他有奇异预感,他低下头,咬破自己手指,将那滴血挤在雕像之上。
“——该到此为止。”
身后忽然传来道冷硬声音,与此同时,极强压迫感也下子涌上寇冬头脑,什人就在他背后,阴冷地盯着他后脑勺——旋即,那目光下移,聚焦在他露出来后颈,贪婪而炽热,几乎要穿透他薄薄皮肉,用眼睛挖出他骨血。
毫无疑问,这是个血族。寇冬扭过头后,看见他脸。
寇冬却是丝毫不受影响。他试探着伸手去触碰,碰着那冰冷、石头雕刻而成羽毛,每根都清晰而真实。边缘处几根长长尾羽垂下来,如凤尾般悬着坠于空中。
寇冬莫名觉着熟悉。
他沿着翅膀表面细细摸去,在触碰到根部时,手轻微抖。
他触碰到全然不同于石头触感。
——他将手收回来。
几乎要误以为它是活。
是下秒便能挣开荆棘,从这大地上飞起来。
“见过它!”寇冬忽然说,“那些血族身上,好像都有这个印记——”
他本以为这是家徽,可如今看起来,却又不完全像。
这代表着什?
金发碧眼,面孔清俊。
不是别人,正是男爵。
他来比寇冬想象中还要快,他跃下马,注视着两人。
“尊贵、远道而来客人,”男爵马靴在地上踩得咯吱作响,手松松地提着十字弓,轻柔地道,“七日晚宴还没结束,您怎能离开呢?”
寇冬发自内心地提出疑问:“地方都烧,你们还能办晚宴?”
上面赫然沾些金色粉末,细碎莹亮,不像是寻常金粉,倒像是……
倒像是天使留下干透血。
寇冬将这个发现告知叶言之。年轻血族沉默会儿,也抬眼去看这座雕像。如今看来,它们不像是雕像,正是那位最为受宠天使头从天上堕下证明。在这对翅膀被天使抛弃后,贪婪荆棘与杂草逐渐将它包裹,它成为座冷冰冰石像,满带着天使孤注掷果敢与天父滔天怒意,以至于寻常人根本无法向他走近。
传说中唯拥有六对翅膀天使。他是当之无愧神之宠儿,是天父手下创造第个造物,也是最为完美无缺、最合神意造物。为这美丽造物,天父打造出美轮美奂第三天,供这位娇贵六翼天使居住。
可当他逃离天父宠爱,扎向残忍而黑暗大地,脱下自己羽翼时,他心里在想什呢?
年轻血族眉头微微蹙起,面色不知为何不太好。他凝神打量着雕像,忽问寇冬:“你可以靠近?”
“对,”寇冬讷讷,反而觉得有些稀奇,“你不能靠近?”
他扭头,这才发觉叶言之脚步停留在距离雕像两三步地方,似乎受无形阻碍。
“会受影响。”叶言之简短解释道,“它身上有许多负面情绪。”
当他在靠近时,心神都微微颤抖,即将失去恐惧与痛楚瞬间如大山般兜头压下,将人牢牢笼罩。他无法逃脱,几乎像是进入另个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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