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腰间挂着葫芦摘下来,去掉封口,打个呼哨。条细细窄窄蛇缓缓舒展开身体,从葫芦口中探出,嘶嘶吐出鲜红信子。
吞龙开始脱衣服,“这就给爹看看”
“打住!”
寇秋忙叫停他动作,同时绝望地和系统说,【这孩子是不是傻?】
系统崽子说:【哎嘿,你怎能这说二哥呢哎嘿?】
含瓶脸蓦地涨红,许久后,才吭吭哧哧道:“可爹忘,们名字,都是根据每个人本事来凭,全部是各自当家本事。”
众小倌都点头。
见寇秋神情仍未明朗,含瓶干脆咬咬嘴唇,亲手从桌上拿起个口径纤细大肚子瓷瓶,“瓶儿本事并未退步,要不,现在给爹看看——”
寇老干部瞬间毛骨悚然,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连连摆手。
“不,不!”
他像是怕自己说不明确,又加句,“坐椅子上?”
“不然呢?”寇秋有点听不懂,“不然坐地上?”
“”
站着小倌们你看看你,见寇秋眼神显然是认真,只好坐下。只是即使是坐着,他们也只略略坐三分之椅面,把双手放置在腿上,脊背挺得笔直,宛如群正在等着夫子训话学生。
寇秋头有点疼。
寇老干部:“”
不,你别说名字,还能勉强承认你是崽。
别说名字!
楼下几人动作很快,恰巧此时尚且是白日,客人本就算不上多。打扫小童帮着关门,不过短短炷香时间便清场,各个房间小倌都被叫出来,只站着,等待着听老鸨吩咐。
寇秋在含瓶搀扶下,拖着虚弱身子走到楼下,还未张开嘴,便忍不住先打个喷嚏。
还二哥。
寇老干部头更疼。
原身所建起这座小倌楼叫南风馆,就在京城里头,平日倒也是客来客往、络绎不绝。因他不克扣,虽严厉却从不罔顾人命,众小倌倒也都真心服他,虽然大不两岁,却都叫他声爹。
他咽口唾沫,诚心地说:“含含瓶啊,人身子都是肉做,不是钢铁打。这实在是太危险,还是别冒这个风险,啊?”
这万要是碎里头,可就不是朵花败事。
这可是要出人命!
含瓶怔怔,像是没想到寇秋竟会这样劝说。他玉样手慢慢从瓷瓶上收回来,手指绞在处,倒像是因为这善意而有些不知所措。
吞龙立刻趁这个时候打岔,笃定道:“爹定是想看。”
他咳声,面对着这堆规规矩矩崽子,有点不知从何下手。
但当务之急,总得先让他们换个能入耳名字。
这话出,含瓶还有些诧异。他生张芙蓉面,说话也温柔和平,看便知素日是原主左膀右臂,“爹,们这名字,可有什不妥?”
寇秋心说,崽,有什不妥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画面感太强不算是种不妥吗?
这香气。
“站着干什?”他瞧见群尤有些怯生生小少年,禁不住说,“坐啊!”
这大厅中这多椅子板凳,都站在这里,他又不是要阅-兵。
没人坐下。
小倌们彼此飞快地交换个眼色,你推推你,最终还是黄衣服抚萧薄红着脸,不可思议道:“爹,您是让们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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