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那你怎办?】
寇老干部思索会儿,严肃握拳。
【你等着,】他说,【有在日,就必须得让他们走上正确思想道路。】
系统无语半晌,道:【那就先听听吧。】
寇秋不满意:【怎能只是先听听呢?们应当用辛勤劳动来换取报酬!】
他顿顿,许久才道:“那们便在处过年,大家热闹热闹,倒也挺好。”
这身子还未完全恢复,不过几句话工夫,他便已觉得心力交瘁。含瓶抚箫忙将他又扶回床上,好言相劝:“爹,您眼下还生着病,有什话,明日再嘱咐们也不迟。”
寇秋想,反正他们今天也不开门接客,倒也放下颗心。
两小倌不敢打扰他休息,很快便关门离去。寇秋人躺在素白被褥中,幽幽道:【阿崽,觉得你这是在整。】
他个好好社会主义接班人,要怎经营这种场所?
小倌们面面相觑,竟没人举手。半日后,才有个面如敷粉小倌哆嗦着嘴唇,怯怯地举手。说是有个相好情郎,要去寻他处待上几日。
寇秋直接找银子给他,顺带笑着祝他新年快乐百年好合。
再看其他人,“还有人吗?”
场中片静默,许久后,还是含瓶开口。
“爹是知道,”他柔柔道,“们这些人呐,都是天生贱命。”
馆中其他人也就罢,唯有吞龙、含瓶、探弓、射戟及抚箫五个,那是京城中大红人,哪个不凭借身独门绝技让人欲-仙-欲-死,即使在王公贵族中也小有名气。
就凭这五大头牌,南风馆也算得上是数数二,坊间有风流客做《赏花宝鉴》,在男风这块儿,南风馆能在前五中占去四个名额。
唯个被夺去位置,是城中第三,隔壁醉仙楼朗月。
寇秋如今初来乍到,却也不敢直接搞些大动作,只得先道:“这几日,咱们馆中暂且停业,歇息几日。”
众小倌皆是怔。
系统顿顿,诚实地说:【讲真,觉得他们现在也是在用辛勤劳
首先心理上就过不去这道坎。
系统说:【你想开点,能拉动gdp呢。】
寇秋差点吐出口血。
见鬼拉动gdp。
【这不行,】他注视着绣着暗纹床幔,道,【这不能忍——这真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他手指绕着头发,神情却点点恍惚起来。目光在空中飘飘荡荡,没个着落。
“要是孤儿,要就是被卖——哪儿还有家呢。”
不过是浮萍罢。走到哪儿,就漂到哪儿,如今到南风楼,日子还算好过些。
其中许多无奈心酸,实在无法与人言。哪儿还能指望更多呢?
寇秋骤然听这话,也禁不住有些心疼。
半晌后,又是含瓶出来。他贝齿咬咬唇,道:“爹,您这意思是”
“眼见着也快到年关,”寇秋学着原主语气,心平气和道,“也给你们寻几日空闲。银子照旧发,你们看,若是有想回家看看,就回家;若是不想回去,就留在馆里头,起热热闹闹过个年。”
含瓶还操心:“可咱这馆里钱”
“那个不用担心,”寇秋说,“有爹在日,就饿不着你们日。”
他手指敲敲桌子,问:“有几个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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