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
燕卓缓缓舔
舔唇，低声道，“和囡囡
样，股奶味儿。”
寇秋脸骤得红红，没有出声。
流流-氓
燕卓把床下头纸箱子拉出来，把草莓味儿夹心棉花糖塞块进寇秋嘴里，问他：“甜不甜？”
寇秋明亮眼睛里装着和他样奇异亮度，缓缓摇摇头。
燕卓便轻声笑，说：“
也很喜欢。”
他将人往床上带带。
“乖——别害怕。”
两个人难得重拾童心，玩好会儿水枪。水枪里灌满水，瞧见寇秋还不太会，燕卓便率先示范性地将他握住，帮着他扣动扳机，“这样”
燕卓反倒被他此刻认真逗笑。
他摸摸寇秋头，哄着他看自己，“囡囡？”
寇秋抬起眼来看他，神色有些茫然。
“囡囡。”
又是声轻呼唤。
不在家，家中只有他们两人。
又是才表明心意没多久，片丹心炽热很。
燕卓呼吸有点乱。鼻息喷洒在皮肉上时，是他自己也能察觉出滚烫。
他把寇秋拉近点，低低喊：“囡囡”
声音几乎是在诱哄着。
瞧见少年鼓着腮帮子点头，燕卓认真地说：“囡囡比这个还要甜。”
甜像是在唇间抿抿，就能把少年彻底抿化。
他甚至不敢用上牙齿，只能用唇舌慢慢去舔这颗香甜棉花糖。唾液把糖沾湿，亮晶晶层水光，燕卓几乎是用尽全身自制力，才强忍着没把他整个儿吞进肚子里去。
系
他教着寇秋手势，又有些诧异，“囡囡之前没有玩过？”
寇秋摇头。
燕卓声音更低，说：“那哥哥教你——”
他帮着拉几下里头弹簧片，把水枪反反复复擦拭干净，果然，断断续续水流从顶头溢出来。燕卓把水痕用拇指擦拭干净，又教他几种玩法，随即才拉着他，同玩互战，弄衣服不知何时都被浸湿片，床单也湿漉漉，在鸣金收兵后，燕卓把房间里床单枕套都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忽然轻声笑笑。
寇秋如今腿软脚软，被安置在椅子上望着他收拾，瞧见他忽然笑，便无声地抬起头，露出个询问表情。
随即燕卓慢慢俯下身来，手扶住坐在椅子上仰着头少年纤细脖子，柔而细发丝蹭过他手指，麻痒片。他唇角贴在少年颜色浅淡唇上，眼睛不知是何时阖上，灼热呼吸像是能把两个人同烫伤。
个简单，只是相互触碰吻。
外头余晖顺着窗棂洒落片，星星点点地映射在桌上。窗没关紧，能闻见清新花芬芳。
分开之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囡囡，”燕卓抵着他额头，低声问，“讨厌吗？”
“囡囡今天和起睡，好不好？”——
和燕卓起睡，其实是件再寻常不过事。燕卓打电话给郁母时，郁母甚至没生出半点奇怪，直接嘱咐道：“你们俩别学习到太晚，该休息还是要早点休息。”
燕卓喉头动动，飞快地答应，将电话挂掉。
他身后小人鱼还浑然不知自己进狼窝，正坐在窗前翻看燕卓今天做卷子，看到与自己想法不同道题，眉头都蹙起来，伸手去翻找资料。
“燕卓，”他说，“这个不对吧？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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