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秒,燕卓便说:“害得相思成疾,是不
这些古老记录中所描绘,与寇秋自己何其相似。
而在这些传说中,从未提过这个种族可能会有什血腥习性;寇秋自己也没想过,他说不定自己就是这个和谐社会威胁。
他。个正儿八经社会主义接班人。
居然本身存在就是问题吗?
接下去再问几位老人,所说话都大同小异,在他们说法里,人鱼是种极其危险生物,会将人诱骗到海底活活淹死。寇秋越听越心惊,竟然有几分担心,这晚回到酒店时,便默不作声坐在沙发上,独自人怔怔出神。燕卓自回来时便察觉到他情绪不对,缓缓坐在他身旁,轻声道:“囡囡?”
走时,燕卓向老板打听当地鲛人传说。
“鲛人啊”
已经年过四十汉子想想,手上收拾动作没停,眉头却下子蹙起来。
“那种东西,按照从老祖宗那儿传下来说法,其实挺危险。”
他咋舌,声音也压低几分。
对着全身洒满椒盐偌大个虾,竟然有些不知从何处下手。燕卓便把手伸过来,覆在他手上,教着他,“囡囡,捏这里——”
手指缓缓触碰着,慢慢滑至掌心,引导着他用力。
坚硬表皮被轻而易举拽下来,里头鲜嫩肉露出来。寇秋往嘴里塞口,那股还带着点清甜鲜香下子就迸发出来。
“好吃!”
“好吃?”
“万真害人怎办?”寇秋皱着眉,神情严肃,说,“要是现在把自己捐献给国家”
说不定还能及时止损,为国家科研事业做出点贡献!
“胡说。”
燕卓把他手握得紧点,忽然嘴角弯,露出个带几分少年意气笑,“囡囡确是害人,还害得不浅。”
系统哦呵声,顿时做足准备,拿出小本子准备记录爸夫土味情话,说不定之后就能用上。
“原来这边渔船挺多,但很多男人上船,基本上便再也回不来——你知道这是为什吗?”
老板短暂地笑声,目光沉沉。
“听说就是被那东西蛊惑——他们声音,能让人成为个疯子,浑浑噩噩跟着他们下水,活生生被淹死,所以们这儿,现在晚上从来都不出船。”
寇秋眉不由得皱皱。
事实上,在来之前,他们便已经在图书馆中进行查证,鲛人在古书中早有记载,晋干宝《搜神记》卷十二中便有这样描述,“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南朝梁任昉《述异记》也说:“鲛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纱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
燕卓轻轻笑,坐在对面望着他,手上动作始终不停。他剥虾快,很快,露出白嫩嫩截身躯虾便乖乖地卧盘子,燕卓并没自己吃,径直推给他,帮寇秋洒匀调料,“囡囡吃。”
寇秋望望,知道这推还过去显然是不可能,索性自己也开始剥。他剥几个,便给燕卓几个,“你也吃。”
燕哥哥眼睛里下子沁透暖色,只有系统被酸牙疼。
你给弄,给你弄。你们俩怎不干脆直接去床上互相弄算?
这大庭广众之下,秀什恩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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