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峻实在没办法
擦着擦着,他眼睛闭闭。
少年为什突然想做,阚峻心里很清楚。说到底,是因为看自己情绪不太对,所以过来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
阚峻也确被安慰到,可这终究无法真正解决问题。
他瞧着床上已经累得熟睡少年,眉头紧锁整夜。
怎能让扬扬远离这种危险?
小阚叔叔立马就胀头胀脑,站起身来和人打招呼。
但阚峻叹口气,却并没动。
他只是抱着身上人,说:“扬扬,不用。”
“觉得用,”寇秋坐在他腰上,很固执,“叔,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做点有意思事。”
阚峻呼吸粗,手掌用力固定住他。
这个晚上,阚峻无数次从梦里惊醒,醒来第件事就是打开灯去看旁边少年脸。他反反复复拿自己手去试探少年鼻息,最后,就连寇秋也被他惊醒。
“阚叔?”
少年说,声音含含糊糊,抱住他条手臂。
“还不睡?”
阚峻借着这灯光,眼眼认真地看他,嗯声。
平复心,敲像是密集鼓点。
“叔连累你。”
他声音嘶哑道。
寇秋说:“没事。”
“有事。”阚峻纠正他说法,又抬起头来,望着眼前人。跟来下属们都仰头望着天花板,像是要在上头看出个洞,阚峻却丝毫没有顾忌别人,事实上,他也看不见别人,他只把寇秋脸抬起来,反复地摩挲少年头发。
他想很久很久,等到想完时,外头已经是黎明。
天大亮。
寇秋如今已经大三,马上就该迈入实习岗位,其实课业都不算多。有病假,他便专心在家复习准备公考,并没有半点不愿意。阚峻派四个人寸步不离陪着他,并尽量减少他在这段时间外出动作。
这也是无奈之举,凡是新东西推行,往往都会威胁到部分人。
那部分人利益受损,自然不甘愿。要是利益受损大,做出什过激之举,也真无法控制。
“扬扬觉得这是有意思事?”
“嗯。”
阚峻黑沉沉眼望着他,忽然间哑声笑下。
“叔能让它变得更有意思。”
他没让少年再下来,就直接维持着现在状态慢条斯理拉下衣服。等弄完后,床单乱不能看,阚峻拿过床头卫生纸,哗啦啦拽大截,伸手擦拭着。
“叔不困,”他说,“你睡。”
寇老干部叹口气,索性也不睡。他翻过身,压在男人身上,想想,忽然问:“叔想不想抽烟?”
“”
这句话,几乎成他们之间约定俗成,只要想抽烟,便代表着戒烟糖要开始发挥作用。最初大多只是亲亲,后头就发展成烈火燎原,呼啦啦把两人块儿烧个干净。
可在亲近后,寇秋主动说出这句话,还是头次。
“走。”
他们上车,阚峻给他请快两个月病假。车上有下属打电话来告罪,“是查不全,不知道那家医院还有他们股份。”
阚峻仍然紧紧抓着身边人手,眸底颜色深浓。
好在方爷爷安然无恙,对那个脚已经踏入棺材老人,那些人还没有心情去管。方爷爷因此逃脱劫,换个医院,身体状况并没有受到大影响。
这应当也是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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