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男人手握自己手里,又是激动又是不安,“你怎过来?爸说这几天不让你来”
这话说违心极,仿佛前几天抱怨霍起怎那听话那人不是他自己。寇老干部说着都心虚,稍稍低下头,男人沉声笑。
他把薄唇在青年额头上印印,简略说:“只是想秋秋。”
寇秋握着他手,只会脸红红地笑。
他们俩像是打游-击
保姆正背对着大门修剪院子里花,听这话,手在围裙上擦擦,赶忙应声。
“那少爷还用不用晚饭?”
寇秋心里像是揣进只活兔子,这会儿活蹦乱跳,之前强行按下去思念全都活,哪儿还有心思再想什晚饭,“不吃。”
他立马抬步进门,特意瞧瞧苏俊身影。
挺好,在管家自己房间里坐着,好像在低头写什呢。
他甚至不清楚到底有哪处相像,可就是莫名觉着眼熟。但这话说出来确荒唐,他也笑笑,说:“可能是错觉吧。”
便再也不提这话。
苏俊把寇秋生活照料很好。他更像是个沉默寡言影子,平常时便悄无声息立在主人身后,日常生活起居,基本上都由他个人挑起。对于寇秋所有喜怒哀乐,他都烂熟于心。
寇秋有时甚至有种错觉,这人,不像是跟自己才短短几天。
而是跟自己好几辈子。
瞧见这人,不由得愣愣。
“这是”
寇秋说:“是苏管家。”
他们说话工夫,苏俊已经走上前来,彬彬有礼与熊刚微微鞠躬。随后,他帮着寇秋拉开副驾驶座车门,小心地拿手掌贴着对方头顶,“您慢些。”
直到寇秋坐进去,他才将门关上,自己绕去另边。
趁其不备,寇秋就溜烟去后头。
后院是堵窄窄矮矮围墙,说高并不算高。寇秋在旁放着风,男人手在上头撑,干脆利落地翻进来。
他身上还带着外头寒意,手略凉。
“秋秋。”
寇秋说:“霍叔!”
寇秋身体特殊,在这种秋末冬初时候,便更需要注意。别墅里早早地开暖气铺地热,几个加湿器同时运作着,不让空气过分干燥。寇秋皮肤本就苍白,在这样天气和深色衣服映衬下,愈发白近乎透明,再加上身形单薄,看上去时,就像是随时都能悄无声息地碎。
他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旁苏俊抱出他被褥,也搭在绳上晃晃悠悠跟着起晒。小汤盅里盛满炖雪梨川贝汤,清甜又补,喝下去时能直从喉咙里暖到胃里。
霍起就是在这时候上门。
苏俊转身进屋,只有寇秋从汤盅白色雾气上抬起头,眼就瞧见他。男人裹件深色立领大衣,眉眼更加深邃,气质冷硬,瞧见寇秋注意到自己,便朝房屋后指指。
寇秋心领神会,把汤盅向桌子上放,说:“回去歇会儿。”
熊刚看着这些,面色有些古怪。
他虽然看着大大咧咧,可实际上心思挺细腻,看人也准。上楼后禁不住就和媳妇说:“看秋他们家那个管家,和上回来霍起有点像。”
他媳妇忍不住笑。
“你可算吧,”她推推他,说,“两个人,再像,能有多像?——还能长成双胞胎不成?”
熊刚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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