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把火柴给弄断那可就不是闹着玩。
如今说起这个,寇秋仍旧担忧,“可——”
“没事。”
霍起说,眼睛深深地凝视着他,那里头像是含看不见底深潭,让人望着时,就像是踩空,脚坠落下去,“在。”
青年对他信任近乎是盲目,手起初时还惊慌失措环着他脖子,咬着牙声也不敢吭,浑身上下线条都绷紧。可后头时,显然就从中得趣味,只是仍然有些害怕,“别使劲儿”
寇秋于是乖巧地在他怀里坐着,等着火苗自己烧完,灭下去。
可男人顿顿,却把他放置在桌子上。寇秋挨着冷硬桌面,愣。
霍起在解他衣服。
“霍叔?”
“乖。”
火柴还没灭,仍然在烧着。
寇秋摸他头发,心中含着歉意。
“霍叔,”他低声说,“这是对不起你。”
他这样身体,别说是承担什狂风骤雨。只是温和细雨,也可能让他整个垮掉。若是在下雨下到半时骨折,那就不是情趣,而是惊-吓。
寇秋觉得愧疚,声音软软。眼圈红还没完全消退,这会儿神情很乖,更像是只红眼白毛兔子。
样小心翼翼踮着脚,趁其不备立马上去。为方便寇秋行动,减少隐患,别墅里安电梯。寇秋拉着男人进电梯,熟门熟路把人往自己房间里带。
门关,窗帘拉,俨然就是个两人独处世界。
男人衣裳上也沾着寒意,房间里暖意融融,霍起将外头外套脱,只穿着深色毛衣。
寇秋就坐在他膝盖上,两人亲亲密密贴着脸,小声地说着话,时不时还得注意着房间外动静。
这样私会情景,像极罗密欧与朱丽叶。
男人反反复复地亲他,宽慰,“没事。”
他说:“叔疼你。”
这是件很美丽瓷器。
自从诞生以来这二十多年,基本上直在被好好地保护着,没怎见过光。它脖颈光滑,瓶口圆润,有着瓷器独有那种精致,触碰上去时,光滑惹人怜。
霍起显然是非常喜欢,把玩又把玩,看样子恨不能把看上这件
男人说,宽慰似又亲亲,声音却不容置疑,“秋秋还没试过吧?”
“”
这话说不错。穿越之前,寇秋生活作息就是标准老干部。早睡早起,枸杞红枣泡茶,没事还打两段八段锦,生命轨迹基本上与夕阳红老年公寓里爷爷奶奶们同步。
别说是试,他甚至连这样想法也不曾有过。
当然,也不敢有。
霍起只看他眼,就飞快地把目光移走。
男人声音哑。
“秋秋”
声轻叹后,男人手覆住他眼睛,轻像是声叹息。
“别再招。”
已有好几天没见,初时简简单单谈话很快便变意味。霍起下下地亲他,虽然眼神沉沉,里头充斥着像是要吃人样情绪,可实际上动作很轻。手温柔地固定在寇秋脑后,不伤着他点。
像是两根火柴,转眼间就快被点着。
烧灼热滚烫。
寇秋脑袋已经变成浆糊,可还勉强有几分理智在。他稍稍挣扎着,眼圈泛红,喊:“霍叔”
这声,把男人神智也喊回来些许。他沉沉吐出口粗气,将大脑袋搁在青年肩膀上,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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