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瞬间转过许多念头,安知恪隐晦地看眼被萧止戈挡住半边身体三儿子,表情微冷,朝萧止戈揖到底:“王爷恕罪,长卿与长齐自小感情慎笃,玩笑间话语便粗俗些,并非是不敬王爷。还请王爷饶他回,日后必好好管教,不让他出言无状!”
安相国能言善辩,黑都能说成白。明明是安长齐起龌龊心思,调戏折辱安长卿。到他嘴里,却成兄弟间玩笑话。
他看向安长卿,刻意放慢压低声音透着上位者威严:“长卿,你堂哥性子你也知道,他幼时最照顾你,虽然说话不好听,心却不坏,你也不忍因句玩笑话就断送你堂哥性命吧?”
安长卿身体颤颤,从萧
安知恪面色变,正要出声喝止,却被萧止戈抬手阻止。
萧止戈脸色铁青,迈出步伐都透着浓重杀意。
偏偏说话人还在继续作死,又道:“哟,这才几天就学会狗仗人势……三弟果然长不少本事……”
萧止戈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安知恪正琢磨着怎把这事给圆过去时,忽而听见声惨烈哀嚎声。
这痛呼声异常熟悉,安知恪惊,陡然想起来,这声音主人,竟然像是二房堂侄安长齐。他匆忙追上去,却见萧止戈单手将安长卿揽在怀中低声说着什。空着另只手提着杆乌金枪,枪尖染血。而在距离两人不远枯草丛里,安长齐正抓着只断手,惨烈地打滚哀嚎。
这才几天就学会狗仗人势?”安长齐面孔微微扭曲,眼里闪着阴冷光:“三弟果然长不少本事……”
“赵石,动手!”不等他再继续说些污言秽语,安长卿直接下令。
赵石闻言手臂使力,原本虚架在脖子上刀毫不犹豫往前送三分。
安长齐动作滞,不敢置信地摸摸脖颈,就见满手都是鲜血。
他双眼瞪大,面孔阵扭曲,狰狞地看向安长卿,咬牙切齿道:“小贱人!你敢!”
安知恪便知道这事不能善。
但凡今天对安长卿出言不逊不是安长齐,是任何个没有血缘关系人,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将人处置,然后把这事压下去。可偏偏就是安长齐。
安长齐是二房独子。他二弟安知守虽然没走仕途,却擅长经商,娶妻子也是许昌郡大商贾掌上明珠。这些年靠着岳家生意做得不小。而安知恪虽然是长房嫡子,封靖国候,官拜丞相。俸禄却支撑不起大家子开销和人情往来,这些年都是二房在出银子出力。
所以安长齐虽然沉迷声色纨绔异常,他对这个侄子也还算慈爱。
但现在安长齐竟然对亲堂弟起龌龊心思,还让北战王当场撞破。安知恪别说把这件事抹平,就是想保住安长齐条命都难。
***
心里记挂着安长卿,萧止戈上午应付完军营演武,便策马又去相府。听闻消息安知恪亲自来迎他,听他说要寻安长卿,面色微讶:“王妃去后院见余姨娘。”
“去寻他。”萧止戈道:“前面带路。”
他理所当然使唤人态度让安知恪面色难看,却到底不敢违抗,带着他往后院去。
谁料刚走到半路,就远远听见个男声嘲弄地说道:“看来你把北战王伺候地不错?怎?听说北战王喜欢玩花样,你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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