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是非啐他口,骂道:“你懂个屁!”
铁虎悻悻住口,抱拳跟萧止戈安长卿打招呼:“将军,王妃。”
胡是非也上前拱手行礼,表情正经,语气客气:“不知王妃要胡某医治病人在哪里?”
“不在王府里。”安长卿把余姨娘情况简略给他说说,道:“还请胡军医稍待几日,等安排好,再请你去看诊。”
人都被绑来,胡是非也没什可不答应,只能是客客气气地应下。
铁虎:“…………”
安长卿在后面看得直笑,侧脸去看萧止戈:“你手下人都这……有趣吗?”
“就这个,以后就跟着你。”萧止戈面无表情道:“铁虎虽然头脑简单些,但功夫不错,也听话。以后你去哪儿,带着他就行。另还有两人,也都交给铁虎差遣,有什事,你交代铁虎去办。”
“不会耽误你事吧?”安长卿愣下。他只以为萧止戈给他三个如赵石般侍卫就不错,没想到会把铁虎给他。
铁虎虽然看着憨头憨脑,但是光看他那把子力气,还有跟萧止戈熟稔态度,便知道是得重用。
胡是非脖子伸得老长,从车窗里往外张望,眼看着安长卿上马车,萧止戈也上马跟在马车侧,两人隔着车窗低声说话,就忍不住啧啧两声,感叹道:“要不是自己就是个大夫,都要以为王爷这是被人下蛊。”
外头赶车铁虎只听到后面半句话,大惊:“谁敢给将军下蛊?老铁去杀他!”
“……”胡是非无语半晌,嗤笑道:“就说你是个铁憨憨,王妃下蛊,你倒是去杀个看看?”
这回换做铁虎说不出话来,他哼哼哧哧半晌,摸摸头:“王妃看着,也不像是会下蛊妖人啊……”
“看来还没笨到家。”胡是非翻个白眼,用力敲敲马车壁,催促道:“赶紧走,别挡着路。”
几人说完事,丫鬟们方才开始布菜,之后同用
“不耽误。”萧止戈道:“邺京无事,闲着也是闲着。”
安长卿这才放心,随他起去前院花厅。胡是非进府后便嚷嚷着自己几日未曾沐浴,跟萧止戈两人告声罪后,便叫铁虎推他去客房洗漱。
他们回府时已经快要晚膳时分。安长卿想着两人跟萧止戈都不单单是普通上峰与下属关系,便吩咐下人多备菜,四人同在花厅用晚膳。
等丫鬟们把桌椅碗筷都摆好,胡是非才转着轮椅进来。铁虎就跟在他身后,嘴里还嘀嘀咕咕说着:“胡军医你要是每日这收拾齐整,也不会把年纪还打光棍,连个婆娘都找不到。”
安长卿闻言去打量胡是非,发现他收拾番后果然齐整许多,凌乱头发束整齐,胡子剃干净,又换身深蓝色直缀,看着倒是个清隽中年人。
两辆马车前后往王府行去,
回王府,铁虎先把胡是非轮椅搬下来,又把人背下来放进轮椅里,就跟先前样,又准备连人带轮椅端着往里走。
胡是非气得直翻白眼,把轮椅扶手拍得邦邦响:“放下来!自己不会走?!”
铁虎只得放下他,摸摸后脑勺,嘀咕道:“你这腿都断这些年,可不是不会走……”
“这俩轮子是摆设吗?!”胡是非被他气得噎住,好半天才找回声音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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