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婆子穿着破破烂烂衣裳,头发如同鸡窝般蓬乱,被差役押着时还在呵呵傻笑。京兆尹皱眉:“火是她放?”
差役还没来及回话,就见这原本安分疯婆子忽然大叫声,凶狠扑向吴六,嘴里凄厉叫着:“还儿命来!”
吴六躲闪不及,被她下子咬到耳朵,顿时杀猪般哀嚎起来。
差役连忙去拉,但那疯婆子死死不肯松口,竟然生生咬掉吴六只耳朵。刚刚散开村民闻声瞬间又围拢过来,看着满地打滚哀嚎吴六,不知是谁忽然道:“这不就是那个和娇莺偷晴男人吗?”
还有好事道:“知道他是谁!他是那个什侯府六老爷!在迎春楼干活时见过他!”
吴隽书与吴六与他对视,三人表情都十分言难尽。
京兆尹脸皮抽搐半晌,才终于找到个合适表情,弯腰低声问道:“二位这是……”
吴隽书表情变化,最终道:“只是点误会……”
吴六连胜附和:“对对对,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谁知这话被旁边看热闹听见,立刻有人起哄道:“大人别被他蒙骗,他们两个都看上尼姑庵小寡妇,刚才还在争风吃醋呢。也不知道那小寡妇肚子里孩子是谁……”
度实在是快,京兆尹带着人急匆匆赶来:“怎又出人命?”
他听闻城外有人纵火就急急忙忙赶来,毕竟这年关跟前,要是处理不好他又要吃排头。谁知人还没到呢,又听见有人喊出人命,他连轿子都不坐,路喘着气跑来。
谁知道到地方,却只见个女子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京兆尹扶正官帽,摆出威严:“哪里死人?”
边上有好事人道:“那两个男争这个女人,把人给摔,怕是要小产。”
听是侯府老爷,众人下就炸。
京兆尹看着他们指指点点样子,心道完。这事怕是彻底捂不住!
急急忙忙让差役把人抬上马车,京兆尹
紧接着又有人把小寡妇娇莺进尼姑庵来龙去脉给说,京兆尹越听心头就越凉,心知这事怕是捂不住。
邺京谁不知道,忠勇侯府家风是最最正派,子孙就算不是各个出息,但也不像其他府上纨绔。忠勇侯妻妾和睦子嗣繁盛更是被传为美谈。
若是这叔侄俩玩个女人事从他这传出去,他这官路怕是也走到头。
京兆尹心如火焚,面上却还要摆出副威严模样:“先把人放。纵火之人是谁?”
村民们见他明摆着不打算追究,顿时无趣散开,差役把那疯婆子押过来:“就是她。”
京兆尹这才发觉这女人下裙上染不少血,示意差役把人先带去医治,京兆尹眯着眼看向背对自己两个男人,厉声道:“你们两人,转过头来!”
吴隽书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朝吴六使个眼色。谁知道吴六也副鹌鹑样子,脑袋都快扎进裤腰里。
京兆尹见他们两人不肯转头,越发不快,示意差役将人押回来。
差役毫不客气地将两人押过来,这两人也奇怪很,不挣扎,就个劲儿拿手捂着脸。京兆尹越发觉得这两人怕做什见不得人勾当。冷声道:“扒开手,露出脸来,姓甚名谁——”
他话在差役强行掰开两人手后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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