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庆帝则是知晓“还春丹”之害处后急火攻心,咳出口血就病倒。在龙床上躺五六日才醒转过来,但精神已经大不如前。他用还春丹前看起来还是四十余岁中年模样。用还春丹后仿佛年轻十岁。但这还春丹隐患发作,反而还不如先前,据说现在看起来仿佛五十多岁老人。
好在太医院也有些能人,又有珍贵药材温养着,虽然不比从前,但安庆帝时半会儿还死不。
只是如今舒贵妃与三皇子受廖道人牵连,失宠禁足。皇后党又趁势而起,加上安庆帝精力不足,无力理会朝中事务,太子已经隐隐有监国之兆。
萧止戈思及在邺京时,太子屡次对安长卿示好,脸色便冷冷,想着早些把人接到自己地盘上也稳当些,也免得日后被太子拿住软肋。如今邺京局势正乱,偷偷从城外庄子上接两个人离开,也不是难事。
安长卿想想邺京情况也觉得不太安全。太平时候两个女眷住在城外庄子上倒是没什,但到多事之秋,即便有护卫护着,也极容易出事。虽然雁州生活贫苦些,但总比身处旋涡中心要好。
信件封封派人送出去,但这些没有记载陈年旧事时半会儿想查明却没有这简单。反而是安长卿这边先收到余氏回信。
从来雁州后,每月末他都会写封家书送回邺京。但这次事关身世还有肚中孩子,他索性早早就送信回去。担忧信件内容泄露,信中他没有明说,只委婉地提到听说鲛人族故事。若是余氏知晓鲛人族,回信中必定会有提及。
安长卿拆开信件,余氏依旧如同往常通信样。先写她与安娴钰在庄子上切都好,又写些两人平日里趣事,最后面才隐晦地问及鲛人族故事是从何处听到,他可是有什不好。
安长卿心道果然,家书送出去后,他回忆与娘亲相处种种,忽然想起在刚将娘亲和妹妹接进王府时,余氏曾经异常担忧地问到他和萧止戈同房时是否有异常。当初他虽然觉得这问法有些怪异,却只以为是娘亲太过担忧他才措辞不当。但现在想来,这其中必定有什事情,娘亲未曾告诉过他。
将书信递给萧止戈看过,安长卿道:“信里难免说不清楚,还是得当面问娘才能弄清楚。”
见他无异议,萧止戈当即遣人往邺京传信。余氏二人住庄
萧止戈也赞同,思索会儿道:“你如今有孕在身,不宜奔波,叫人护送娘和娴钰来雁州。”说完又顿顿,道:“等她们来,就暂时在雁州住下吧。”
安长卿几乎立刻明白什,迟疑道:“是陛下……”
萧止戈点头,沉声道:“探子传来最新消息,陛下前些日子大病场,痊愈后精神大不如前。”
更确切地说,是廖道人献出‘还春丹’出问题。廖道人献上还春丹后直颇受安庆帝宠信,因着廖道人有意地引导,安庆帝对舒贵妃和三皇子也更加信重。此次三皇子领兵去泗水平乱,虽然三皇子还未来及发挥作用,民乱就已经消弭。但回京复命后安庆帝仍然大肆封赏。还提拔几个舒贵妃党*员。朝中风向浮动,皇后太子党自然也就坐不住。
萧止戈不过叫人给他们漏点口风,这二人就闻弦歌而知雅意,用计把廖道人拉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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