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附和道:“北战王如此行事,分明没有将殿下放在眼里。看来是铁心要与殿下为敌!”
想到安庆帝这番动作,太子面孔瞬扭曲,阴沉笑道:“孤早说过他野心不小,现在不过是藏不住而已。”
他阴冷地眯起眼,像条吐信子毒蛇:“孤与他,迟早不死不休……”
心腹觑着他面色,时没敢接话,他总觉得,太子这话并不那单纯,似乎还藏着些别什。他不敢多嘴,只恭敬应是。
***
传旨太监带话回宫,安庆帝如何惊怒萧止戈并不在乎,左右安庆帝现在只能拉拢他,不敢立刻跟他撕破脸。要是没他在中间当靶子,不管太子和三皇子斗起来哪方胜,安庆帝龙座都要坐不安稳。
接赏赐之后,萧止戈边叫人登记造册收进库房,边开始找能工巧匠,准备修缮王府。此次他被安庆帝留在邺京,估计轻易不会再放他回雁州,太子和三皇子也不乐意他在雁州坐山观虎斗,他势必要在邺京长住,那安长卿和两个孩子也得并回邺京来。
从前他还觉得这王府尚能住,但自从去南边儿见识过石家宅邸富丽堂皇之后,看着自己这座王府越发觉得哪哪都不如意。挪挪地方暂时是不可能,但是将里面修缮番住得更舒服些还是可以。萧止戈计划着最好能在安长卿带着孩子抵达京城之前修缮完毕。
王府开始动工时,驻扎在城外两万雁州军启程返回雁州。萧止戈家书交给谢陵带回去,等他们回邺京后,届时再派队人护送安长卿行返京。
城外驻扎大军离开后,萧止戈便开始心意督促着工匠尽快修缮王府。宫中安庆帝或许是气恼他不识抬举,名为历练,实则将他扔去鸿胪寺坐冷板凳。鸿胪寺主掌周边各国外交以及民族事务。但如今大邺并不与周边国家往来,亦与小国纳贡。鸿胪寺实际上十分清闲又贫寒。里头*员多半无所事事,但凡有些背景不乐意来。安庆帝此举本意是想震慑他,叫他知道若是没有皇帝支持,他便只能在鸿胪寺这般地方蹉跎。
三月中旬时,安长卿行抵达邺京。
萧止戈亲自骑马出城去迎,待看到挂着“戈”字马车时
然而萧止戈对此并不在意,从前安庆帝不喜他,从未叫他接触过政事,他连早朝都不去。眼下就更不稀罕,乐得不用看那些*员狗咬狗。
每日除去鸿胪寺点个卯,其余时间便光明正大地回王府,反而是十分上心王府修缮事宜,事事都要亲自盯着。
宫中安庆帝听闻消息,心里呕地差点咳血。可惜到如今境地,他只能拉拢这个儿子,暂时却不能对他做什。
倒是太子听说王府修缮,不仅大手笔地重新铺地龙,还大费周章地引活水进园子,湖中投放上千尾锦鲤,湖上又建拱桥飞亭……处处皆是精致奢侈。
“果然是他!”太子原先就猜测石家抄家大头实则是被萧止戈暗中扣下。石家有多富有安庆帝不清楚,他却十分清楚。只是南地*员被肃清,抄家经手全是萧止戈人,他根本拿不到确切消息。可眼下见萧止戈单单是修缮王府用度便如此奢靡,几乎肯定就是他暗中扣下石家财产,还反手往他们身上泼盆脏水,叫他招安庆帝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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