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如今北战王英明仁慈美名远扬,并不输给王妃多少。大家都在传北战王其实面黑心慈,因此现在并不是太怕他冷脸。
马车直接驶进府中,安长卿这才掀开帘子下车,看着马车前头堆满各色绢花手帕,再看看萧止戈漆黑脸色,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爷怎连这种干醋也吃?”安长卿无辜道。
萧止戈看着他弯起眼睛,抿抿唇,心想小姑娘就算,就连男人都敢掷花,这怎能叫干醋?
北战王抿紧唇,心中提起十二分警惕,只是面上却不说,反而牵起他手道:“你不在时,将府中修缮番,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再叫工匠来改。”
长长马车队伍缓缓入城。原本路边百姓还猜测着是谁家这大排场,等看到马车上挂着旗帜,再看跟打头马车并排而行萧止戈,小声议论霎时间沸腾起来。
“是王妃回来吧?”
“肯定是王妃,不然你见过谁有这大面子叫北战王去迎?”
当初在邺京时,安长卿建粥棚发冬衣,在雪灾时救不少百姓命,邺京百姓心中都记着他恩德。后来又听说边关战事紧急,粮草告罄。又是王妃募集粮草亲赴边关,更是唏嘘又敬佩。
从前看那些小话本,只觉得王妃生得好看又仁慈,如同仙人般。但在经历雪灾和北地战事后,邺京百姓更是恨不得把安长卿捧成救苦救难神仙菩萨,就差没给他立个长生牌在家中日日供奉。
,冷峻神色才柔和下来,绷成条线唇微微向上勾起,策马迎上去。安长卿恰好此时掀开车帘,两人目光相撞,纠缠片刻,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这别,又是两个多月时间。
萧止戈策马跟在马车边上,目光凝着他,良久才道:“怎瘦?”
安长卿打起马车帘子,隔着车窗同他说话:“也该瘦。”先前胖是因为怀孕,如今孩子都三个多月,总不能再继续胖下去。
“胖些好。”萧止戈目光在他脸上逡巡,若不是在外头不便,估计还恨不得上手摸摸,看看是不是身上也瘦。
他与安长卿在前,乳母抱着两个孩子在后,家四口同往
眼下见他终于回京,不仅四方百姓来迎,甚至还有当日雪灾受过恩惠百姓,当场下跪叩首,口中大声念着感谢之词。
原本宽敞长乐大街两侧被百姓围水泄不通,都争先恐后地想看王妃眼。
因人群骚动,马车不得放慢速度。安长卿听见动静,探头出来看,见四周百姓目光顿时热切,便愣愣,随后反应过来,大方地朝他们笑笑。
有胆大小娘子,摘头上绢花掷向马车,之后又匆匆躲进人群之中。有人开头,路行去,朝着马车头花人越来越多。萧止戈原本还勉强维持平和脸色,在看到还有男子也在掷花时,彻底黑。
他不许安长卿再掀开马车帘子,路沉着脸护送车队到王府。
安长卿不欲跟他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道:“阿珩和珠儿跟着奶娘在后面马车上,过这久,估计都不认得你这个爹。”
萧止戈倒是毫不担心这个问题,脸理所当然道:“种,便是不认得,也不能管别人叫爹去。”
“……”
安长卿有时候真是不想跟这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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