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萧止戈摇摇头:“生母连名分都没有,便算不上嫡子。”
安长卿有些气闷,瞪他:“那王爷倒说说,有什好办法,总不能说是生。”
谁知萧止戈却笑:“怎不能?孩子是你豁出命生,总不能叫他们认别人做娘去。”
安长卿呆:“可若是说…
成婚这久,安长卿哪能猜不透他心思,这人分明是嫌两个孩子碍他事。斜眼看他半晌,安长卿到底还是点头。
看完院子,安福熟练地指挥下人将行李归置好,两个孩子被乳娘喂过奶后又睡着,安长卿便和萧止戈去用晚饭。
晚饭过后,天色已经黑下来,两人去看过孩子,之后才回正房准备休息。
白天时人多口杂,有许多话不方便说,此时屏退下人,就剩下他们二人,安长卿才露出几分忧虑神色:“回邺京,两个孩子存在就瞒不住,到时候怎跟外头说?”
回邺京时他便在担心这个问题,只是想着萧止戈既然叫他们回来,必定已经有应对之法,因此才暂时压下担忧。
正院行去——此行余氏与安娴钰并没有回来,安娴钰是女学事时脱不开手,余氏不放心她个女儿家,便也想跟着留下来。安长卿想着此次回邺京,也许又要生事端,便干脆将她们留在雁州。
等进门,安长卿看着焕然新院子有些咋舌。在他记忆里,不管是上世还是这世男人,都不是会奢侈度日之人。只是如今这王府陈设,实在是有些奢靡。
屋里没有摆放暖炉,但走进去就是扑面而来暖意,显然是屋里铺地龙,暖意中还夹杂着浅淡香味,清冽素淡,是他平日喜欢且常用香料。
身侧有昔日下人手脚伶俐地接过他解下披风,安长卿脚步不停往里走,就见里间也大变样,陈设位置都没有变化,只是用具却都换上材质更上等更新。
“喜欢吗?”
但今日下人来来往往,看萧止戈意思并没有准备隐瞒,安长卿又禁不住担心起来。
萧止戈看向他,不问反答:“喏喏怎想?”
安长卿在路上也思考过,闻言迟疑道:“就说是你在南边平乱时收养?”
萧止戈摇摇头:“若是日后成事,阿珩是唯继承人。现在对外宣称是收养,平白给他日后添阻碍。”
安长卿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知道多半是不行,那便只剩下另个办法。他垂下眼睫,有些不情愿地道:“那便说……是你在雁州收用女子生,生产之时那女子难产而亡。”
安长卿回头看他,到嘴边“太过铺张”又咽回去,弯唇笑笑,他道:“喜欢。只是两个孩子睡在哪儿?”
这屋里显然没有摆放婴儿小摇床。
萧止戈眼神闪下,随后又十分气壮地道:“将旁边厢房改下,日后就让奶娘带着他们住吧。”
安长卿还没来及表示疑虑,就被他牵着去旁边厢房。厢房里也烧着地龙,地上铺柔软毯子,除两架雕工精细小床,屋里还有摆着各式各样新奇有趣小玩物,甚至还有两匹十分逼真小木马。
萧止戈道:“现在还小,便叫他们在正院住着,等以后珠儿大,再分院子。”当然更有可能是等两个孩子长大时,他们已经不需要住在王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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