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声,抚抚发髻,对舒聆停道:“既然是北战王救大哥命,大哥理当登门致谢才是……”
舒聆停领会她意思,道:“娘娘放心,此事交给。”
三皇子没明白他们在说什,神情疑惑。舒贵妃却温柔地给他整整衣襟:“这事你别多问,叫你大舅舅去办就是。若是萧止戈知道当年之事
舒聆停在宫中与安庆帝番密谈后,隔日便洗刷冤屈,反而是那揭发参军,被下大理寺邢狱严加审问。
而宫中被幽禁舒贵妃母子也终于重获自由。
安庆帝还惦记着西蜣秘宝,看着楚楚可怜舒贵妃更觉怜惜,不仅恩准她回舒家省亲,还额外赏不少东西以示安抚。
舒府。
舒贵妃看着躺在床上兄长面色阴郁:“大哥可知动手人是谁?”
蜣人有所接触,却从不敢生不忠之心。没想到竟然有人借着这点,捏造书信污蔑臣通敌叛国意图谋反,其心可诛!”
说着他从贴身中衣内袋里拿出封信件双手捧上,道:“这是那使臣当时交给臣。说是王太后与西蜣王送来国书,只要们同意出兵相助,不论能不能找到秘宝,都会再另外进献五百万两白银,两千匹西蜣马,还有各色珍宝等等俱都写在这份国书之上。”
安庆帝接过去看,下面果然盖着西蜣王族玺印。安庆帝脸色顿时大好,连蜡黄脸色都红润几分:“确实还算有诚意。此事若是能成,算你件大功。”
舒聆停喜:“陛下圣明。臣不敢邀功,只求严惩栽赃陷害之人!”
安庆帝龙心大悦,自然不再追究他罪责,十分好说话地应下来。
旁三皇子嗤笑道:“这还用问,不是二哥,那就只有那好大哥。这是想挑着们和二哥斗呢。若是大舅舅当真在回京路上出事,母亲能咽下这口气?”
舒贵妃想便出身冷汗,若不是舒聆停活着回来,嫌疑最大当真只有萧止戈,而他们母子只怕也还被幽禁在宫中,便是要报仇,那也是冲着萧止戈去。
“太子真是好毒心思。”舒贵妃咬牙冷笑声,接着又似想到什,嗤笑道:“既然他做初,就别怪做十五……”
舒聆停目光闪:“你是说……那件事?”
舒贵妃点头:“当年宫中下死命令不许任何人提起,违者立斩不赦。但这事也不只个人知道……长公主这些年,不还死死记着?”
萧止戈在边上听他们唱和,想到那副画像上人,面色微沉,出言劝诫道:“西蜣之人素来狡猾,眼下有求于们自然是千般许诺,事后却未尝会履行约定。且儿臣听闻薛无衣手下有名猛将商阙用兵入神,十分悍勇。们贸然出兵,将士长途跋涉又水土不服,未必有胜算。”
安庆帝近来越发固执,最听不得有人反对他。萧止戈开口他脸色就变,不悦道:“西蜣蛮荒小国,将领再悍勇能敌得过大邺将士?”
说完摆摆手,不耐烦道:“你此次受累,先回去歇着吧。西蜣之事,朝会上再议。”
萧止戈起身行礼,微微眯起眼眸扫过二人,方才退出去。他们现在还不知道画像上人与安长卿几乎模样,若是知道……萧止戈眸色冷,他决不可能叫安庆帝与西蜣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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