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能匆匆又披上外袍,去书房见人。
探子形容颇有些狼狈,他领任务出去许久直没有消息传回来,如今这急着深夜过来,必定是查到什。
作者有话要说:
喏喏:不许学小话本上乱七八糟花样,听见没?
怂怂:……听见(下次还敢
“胡说八道什?!”安长卿用力抽回手,脸却不受控制地红。
“想你。”萧止戈却不依不饶,又凑过去抱他,男人像只笨拙大狗熊,从后面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怀里,嘴里还在没羞没躁地提问:“出去趟,就想你想得紧。喏喏想不想?”
安长卿神情微赧,虽然气恼他点不害臊,却还是老实道:“……想。”
背后大狗熊顿时满意地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着,半裹挟着他往浴房方向走:“先陪去沐浴,等会儿再检查喏喏有多想……”
……
,必不会放过太子,们啊……只等着看好戏便是。”
***
安长卿自收到消息,便在府里焦急等着,尤其是听传信护卫说路上还遇见刺客,更是坐立不安。
直到过午时,方才有门房来禀报,说王爷回来。
安长卿急急忙忙到门口,就碰上牵着马往里走萧止戈。
在浴房里折腾好半晌,两人方才换干净中衣出来。安长卿头发湿漉漉地散在肩头,眼尾飞红未散,只抿着唇不肯理萧止戈。
知道自己折腾过分些,萧止戈咳嗽声。讨好地拿布巾给他擦头发,又装模作样地搬出两个孩子关心番,哄着安长卿同他说话。
安长卿气消得快,见他竟然都会搬儿子女儿出来救场,忍不住笑起来:“越来越不正经,以后书局送来话本你不许再看。”
萧止戈还能怎办,自然只能满口应好。
擦干头发,又换衣裳,已经到黄昏日暮时分。安长卿叫厨房传晚膳,两人用晚饭后,又去陪着兄妹俩玩会儿。正准备早些歇下时,前些日子派去查义庄探子却回来。
路上遇刺,又赶路回来。萧止戈身风尘,下巴上冒出青色胡茬也没来得及刮干净,倒是多几分落拓不羁。
安长卿站在原地,萧止戈将缰绳交给下人,大步朝着他走去,直至走到他面前,方才低下头,拿满是胡茬下巴去蹭他:“回来。”
被他蹭得发痒,安长卿躲开他怀抱,嘴里咕哝着“脏死”,眼睛却紧张地落在他身上,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同行舒聆停都都重伤,他生怕萧止戈回来时也是被抬回来。
“没受伤。”萧止戈看透他担忧,随他回院子里,站定张开胳膊给他检查:“不信你自己摸摸。”
安长卿狐疑地四处拍两下,确实没摸到绷带之类东西才放下心。刚要收回手,却被萧止戈按住,他神色忽然暧昧起来,声音微哑:“喏喏不检查检查别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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