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缰绳换边手,他伸出手指去勾着男人手,先是小指,然后是无名指,中指……最后全部握住,十指相扣晃晃:“你若是不喜欢,跟说就是。日后能推就都推
萧止戈本来想叫自己显得大气些,堂堂北战王怎能跟那些怨妇般拈酸吃醋,然而话到嘴边就变味儿:“去,你那些好友怕都要变成鹌鹑。”
还故意在“好友”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要说安长卿开始没明白,这会儿萧止戈醋味儿都熏鼻子,要是还不明白那就是真傻。他抬手在鼻子那扇扇,故作不解地嘟囔:“哪里来股酸味儿,王爷闻到没?”
“没有。”北战王严肃地板起张脸,耳朵尖尖却有点红。
安长卿斜眼瞧他:“哦,明日文昌侯世子又邀去打马球……”
他根本不是出来买糕点,手里当然什也没有。萧止戈面不改色道:“还没来得及买。”
安长卿更疑惑,看看此时天色,再看看男人透着心虚神情,忽然道:“王爷根本不是来买糕点吧?”
“……”
谎话被戳破,萧止戈抿唇不语。
“是特意出来寻?”安长卿猜测。下朝时候还早着,这时候却已经快接近黄昏。哪有人顺道买个糕点能买几个时辰?
个安长端便是阵烦躁:“还不是为安长卿。”
安娴歌眼珠转,撇嘴道:“看爹叫你去求他也是昏头,他个男人,年纪又这大,在北战王跟前能说上什话?那些小话本上写得倒是好,可实际上北战王不样有子女?看多半是他自己也知道帮不上什忙,又怕被看出来丢脸,才个劲儿躲们呢。”
安长端也觉得是这样,但安知恪命令他也不敢违抗,只能不情不愿地再次登门。
***
却说安长卿这边,他同好友们游完湖,瞧着天色不早,便跟众人告辞准备回去。
萧止戈脸沉:“文昌侯世子前天不是才邀你去登山?”
安长卿却忽然笑起来,眼睛里汪着明亮笑意:“骗你,还说不是吃醋?”
“……”
北战王板着脸,努力想证明自己并不是拈酸吃醋怨妇:“也不是不让你交友……”
“知道。”安长卿却抢在他前头说道:“是不对,这些日子只顾着自己快活,忽略你和孩子。”
“……”
北战王假装自己是个锯嘴葫芦。
两人沿着湖边走,正好走到处人少地方,安长卿停下步子,绕到前头去看他,肯定道:“你是来寻,什时候来?你直在这里等?”
见瞒不过去,萧止戈看他眼,“嗯”声。
“傻子。”安长卿小声嘀咕,又问:“怎不去找?”
他出门时只带两个侍卫,都在岸边等着。只是等他寻过去,却没看见人。疑惑地四处瞅圈,却在不远处树底下看见个熟悉人。
萧止戈牵着两匹马站在树下,正朝他看过来。
安长卿下意识扬起笑容,大步朝他走去:“王爷怎在这里?”
萧止戈当然不能说自己是特地出来寻人,轻咳声,随意寻个理由:“听说三味斋又出新式样,下朝后顺道过来买,正巧撞上。”
安长卿接过缰绳,和他牵着马并肩走,瞧见他空空手,又有些疑惑:“糕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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