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声却偏要继续说，他享受着叶茂开恐惧
表情，他尝过恐惧和痛苦，他要让他也
个个尝过。
“医生会把那些发病和不听话病人带去电击室，强制坐在拘束椅上，遍遍电击，直到他们重新安静下来……”
“你肯定没尝过那个味道，”叶寒声拍拍他脸，“那会让你生不如死，没有点尊严。”
叶茂开脸色青白，身体不自然颤抖着，他哆哆嗦嗦试图转动轮椅后退，离叶寒声远点，他后悔
，他就不该来
艰难张大嘴，叶茂开双眼泛白，在这片刻间，甚至已经触到死亡边界。
“是不是很难受？”叶寒声靠近他，嘴边噙着森冷笑意，“
当初，比你还要难受千百倍。现在让你死都是便宜你。”
嫌恶松开手，叶茂开顿时瘫在轮椅上大口咳嗽喘气，脖颈上赫然圈紫红掐痕。他哆哆嗦嗦看向叶寒声，只觉得他面无表情表情样子像极地狱恶鬼。他疯病根本就没有好！他是个疯子！
“你、你……你疯！”
“你才想起来？”叶寒声神情诧异，“你忘记，当初还是你亲自让人把绑着，送进精神病院。”
死不休！”叶寒声骤然沉下面孔，眼底是藏不住刻骨恨意，他看着因为自己句话而脸色发青男人，快意笑声，越发靠近他，轻声慢语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什
都没做，全都是邱继荷她们干？”
叶茂开颤抖着嘴唇没有说话，但他心里确实是这想。都是邱继荷在引诱他，在蒙骗他。他什都不知道，所以他是无罪，只要惩治邱继荷，切就可以重新来过。
但现在叶寒声当面撕下他自私皮囊，他嘴角高高翘起，眼里满是嘲弄，“叶茂开，你活五六十岁，还是这没担当。”
“当年和邱继荷分手，继承家业和顾家联姻，这是你自己做出选择，可你却迁怒母亲，趁着她怀孕把邱继荷养在外面。”
“五年前车祸明明破绽百出，只要往下查就能找到邱继荷买凶杀人证据，可你却为表面平和自欺欺人这多年。”
叶寒声捻捻手指，目光在他脖颈上流连，像是随时准备再掐他次。
“你知道精神病院里都要做什吗？”
“每天要吃各种各样药。吃人头都要炸。头痛时会睡不着觉，睡不着觉就会想发疯。”他嘲弄笑笑，“就算个正常人进去，不需要多久，也会变成疯子。”
“你想知道精神病院会对发病疯子做什吗？”
叶茂开被他癫狂模样吓住，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恐惧摇头。
“现在事情败露，你又把所有错都推到邱继荷母子身上。”
“你甚至还敢妄想让原谅你。”叶寒声手指覆上他脖子，缓缓收紧，“你说。你是不是自私又懦弱，这世上还能找出第二个比你更自私更没担当男人吗？”
“你确实不是害母亲和嘉嘉凶手，但你比她们更该死！”
叶寒声咬牙切齿，掐着他脖子手指再收紧，几乎是快意看着叶茂开在他手上挣扎。很多年前，他就想这做。
叶茂开脸色憋红，双手掰着他手指拼命挣扎，然而叶寒声常年锻炼，比他有力太多，五指像铁钳般牢牢钳制着他，根本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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