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照片上
人含笑凝视着他，没有言语。
他又道：“那
刻
真差点掐死他。要不是因为他，们至少还能在起好好生活。”
墓碑无声，只有天边烧红晚霞流动，和远处清风拂过。
“不过最后还是放过他
。”叶寒声笑笑，自顾自说道：“让他就这
死，太便宜他。而且还有温润和嘉嘉，他们俩都这傻，得好好活着，才能护住他们。”
说完他又沉默下来，将黑白照片擦拭干干净净，又将怀里玫瑰放在墓前，才道：“妈，下次带温润来见你吧。他很好，你肯定也会喜欢他。”
“让保洁过来，把办公室重新拖遍。”
助理带着保洁阿姨进来，叶茂开两个保镖也跟进来。他们看见叶茂开模样时下意识看眼叶寒声，却没敢问那脖子上掐痕怎回事。
倒是叶寒声主动解释句，“叶董精神好像有点不太正常，们聊得好好，他忽然就伸手开始掐自己。以后没事你们最好少带他出门，等有空，就送他去精神科做个检查。”
偷偷在心中疑惑助理和保洁阿姨都松口气，就说不会是叶总干。叶总虽然传闻脾气不好。但总不至于连亲爹都打。
两个保镖不敢反驳，只能叶寒声说声应声，待他说完，才赶紧推着人离开星域大厦。
这里。
叶寒声就是个披着正常人皮囊疯子！
他得走。
然而叶寒声却还没有尽兴，不肯让他轻易离开。他拉住叶茂开轮椅扶手，笑着道：“还没说完呢，你不想多听点吗？毕竟你以后也要在那里面住上十几二十年……”
叶茂开猛地转头看他，凹陷眼眶使得他眼睛看起来大些，眼珠布满红血丝，瞪大看人时，仿佛突出眼眶，随时会掉出来。
照片上女人含着笑，凝望着他。
“那就这说好，下次带他起过来。”叶寒声释然笑笑，缓缓转动轮椅离开。
离开公墓后，叶寒声又去疗养院看叶嘉。疗养院在郊外，依山傍水，环境清幽，是B市综合实力最
保洁阿姨在做卫生，叶寒声在办公室坐片刻，总觉得连空气都被叶茂开污染。他转动轮椅出去，又交代道：“拖完地，再叫人过来消遍毒。”
从办公室出来后，叶寒声时无处可去。温润还在外面拍戏，家里没人，回去也是空荡荡。他想想，叫余彪去开车，“去公墓。”
*
顾思玉骨灰就安放在这里。
余彪推着他到墓前，才缓缓退后避开。叶寒声独自看着母亲墓碑，眉宇间阴霾散些许。他掏出手帕，温柔将墓碑上照片擦拭干净，“妈，给你报仇。”
“你、说、什？”
“说……你以后也要进精神病院啊，”叶寒声好脾气给他解释遍，“就是住过那家。床位都给你定好，足够你在那里过完下半辈子。”
叶寒声认真叮嘱他，“你可定要多活几年，住院费才没白交。”
叶茂开又惊又惧，眼睛瞪得极大，然而对上叶寒声阴鸷眼，却畏缩着说不出话来。只微微抽搐身体和轮椅上淅淅沥沥往下滴水渍，表达他心中恐惧。
嫌恶退后些，叶寒声轻蔑扫他样，打内线叫助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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