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
心发着热，凑上去反复亲他。杜云停招架不住，没两下耳朵都冒
出来，后头圆圆尾巴都快被抵成扁，听见有什
东西掉在地上，“掉什？”
“没事。”商陆含糊道，“哥哥这个，好像比
准备要好。”
他声音又飘又轻，慢慢抚摩着杜云停脸。
“这样，哥哥就不疼。”
杜云停曾多次给他上过药，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昏暗宾馆房间里。少年露出自己被打满是斑驳印痕背部，杜云停手小心翼翼帮他擦着红药水，药水滴滴答答向下落。
“小陆想要什？”
“想要——”
他把人抱起来，放在桌上。
“想要哥哥。”
与此同时，杜云停大喊道：【二十八！和谐膏，和谐膏！！！】
他手拽住小孩衣服。
“小陆……”
叫
声，这次终于有回答。
“哥哥。”
“怎不开灯？”
有这样天。会有人爱他，疼他，会为他庆祝生日，准备蛋糕。这全是美梦，他陷在美梦里，生怕自己会有哪天忽然清醒过来，真正睁开眼睛。
哪怕是梦，别醒就好。
他慢慢抬起眼睫，凑近些，口把蜡烛全都吹灭。
黑暗猛地笼罩过来，青年在对面啪啪啪给他鼓几下掌，又摸索着要去开灯，“小陆先等等……”
句话尚且没说完，忽然有手臂伸过来，将他把拉过去。那手臂很温柔，小心地护着他腰，避免他撞上桌子角。
现在，这角色反过来。杜云停自己成那个被上药人。
药膏抹很厚，几乎快融化，边缘那层都变成透明。空气中有蛋糕甜香，杜云停感觉自己就倒在蛋糕里。
商陆脸色绯红，面抱
7777黑着脸，噼里啪啦给他扔下来两盒。两个小圆罐子咕噜噜从杜云停口袋里滚到桌上，杜云停自己摸半天没摸到，反而是夜间视物能力仍旧良好商陆眼便看见。
他将两个小罐子拿起来，握在手里，拧开盖。
里头膏体是乳白色，泛着清甜气息。商陆手指头蘸取些，有些迟疑，道：“哥哥……”
他隐约猜得到这是什，在走上这步之前，狼崽子独自查不少资料。杜云停交给他教育课本到底讲太浅显，商陆看几场实战，将作战所要用到武器先都解个十成十。
只是他仍旧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从哥哥身上带来，这也就意味着……
“没关系，”小孩低低道，“这样，也能看见哥哥……”
杜云停好兴奋，这是要干什？他心都快从胸腔里头蹦出来。
【真会玩花样。】他羞涩地同7777说。
7777恨不能堵住耳朵。
商陆呼吸很热，近乎是烫。他又靠近些，轻声说：“哥哥之前答应过，要给份礼物。”
他听见哥哥声音，里头好像含着茫然。
“小陆？”
商陆在这黑暗里头看得见，看不见是杜云停。他伸出手要向四周摸索，却被狼崽子拉住手臂，换个位置，转为摸向他胸膛。
小孩体魄越发好，隔着衣物能摸出下面薄薄层肌肉。
杜云停微微咽口唾沫。暂时失明让他其他感官更敏锐些，连小孩每次呼吸都能感受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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