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可耻
有点心动。
欺负他没对象是怎
着？
他坐回最后
排，拿着纸琢磨怎给自己还挺喜欢那个女生写封情书。第排杜云停却在座位下伸出
手，在身边人腿上放着，他吐出呼吸仍然有些炽热，喷在鼻下有种火烧火燎感觉，勾着顾黎衣角小声问：“黎哥，那
这几天没办法还学费，怎办？”
顾黎头也不抬，说：“加利息。”
杜云停和他商量，“那利息能稍微低点吗？现在都还不完……”
少年张着嘴，模样有点可怜，“都肿。”
对生意伙伴要求样，严厉近乎苛刻。顾黎不打算与她说什，答应下来便准备去做。
他站在主席台上，底下全是黑压压人头，灰蓝校服涌动着，簇拥成团，又慢慢被引导着排成整齐队列。顾黎才发觉自己连半点心神也不能聚集在发言稿上，他想着独自被留在教室里头少年，好像从那边牵过来条线，绊住他手、绊住他脚，绊他几乎不能思考。
校长声音模模糊糊，像是隔着遥远水面。
“接下来，有请们学生代表……们顾黎同学……”
有谁推他把，示意他上场。顾黎走到话筒前，在校长热切地说要他传授给同学经验时，薄唇张，只吐出四个简单字，“多做点题。”
不知是被烧红还是被亲红，嘴唇上确是殷红片，鲜艳很，唇珠比平常看起来更饱满。
嗯，顾黎心想，确是要研究下别还款方式。
不知为何，今天所看见那两块相当有弹性、晃晃悠悠肉，忽然间映入他脑海里。
作者有话要说：怂怂：（心机）不如们肉偿吧？
顾先生：……
“……”
校长还笑着望着他，等待着听他后面话。顾黎已经转过身，头也不回下主席台，似乎全然没听到底下骤然炸开声浪。
“真是神，”小平头还在叨叨念，“从来没见过这六——这通操作猛如虎啊！也不知道这着急回来是干嘛？”
这句话说出来，他居然看见自家兄弟从耳垂开始慢慢透出片红。小平头惊悚道：“你干嘛？”
杜云停不理他，兀自转过身，冲着顾黎笑。小平头看他这笑就想起那天共同吃饭屈辱，顿时分钟也待不下去，起身就走，“卧槽……笑得这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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