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小顾总严
很，你别在他面前再提你想当艺人
！再说这种不着边际话，小心你明天就得去人事处结算工资！”
杜怂怂：“……”
他明白，原来在王总这儿，他梦想就等于乱七八糟。
那完，刚
男人笔放下来，好像也有些忍不住笑意流露出来。
杜云停向来喜欢说实话，也没觉得有毛病，“因为长得还挺好看，不做艺人感觉可惜。永远在幕后工作，观众不会看到你努力——比起让别人发光，
更想让自己发光。”
他想当恒星，不想当围绕着别人转行星。
男人慢慢地打量他，从头到脚，对他这伟大理想不做评价，只冷淡客气地说：“你可以走。”
就这？杜怂怂失望
瞬间都没有办法掩饰，欲要再找个什
理由，才想起来，表已经被男人还回来。
杜云停略失望。
原来找他进来，就是为谈工作啊？
他还有点期待办公桌。
得不到回答，男人目光抬起来，重新定格在他身上，声音低沉。
“斐雪松。”
还是藏蓝色,跟个老头穿样。
要是早知道上班都能见顾先生,他就应该换个丁字裤！
顾黎脑子里却像半点没有这些弯弯绕绕。他坐在办公桌后,指关节在桌上笃笃敲。
“为什染头发？”
他盯着青年头显眼小白毛。
杜云停在众人目光注视之中跟着去。他走进办公室,外头同事仍然没从刚才那幕里回过神来，待反应过来,都是愣。
……怎回事？
有人看向王总，试探着问：“斐雪松看着，好像是认识小顾总啊？”
王总也从没听说过，表情同样含着诧异。
顾黎刚来不久,他也是头次见，斐雪松上哪儿认得去？
就很气。
他拉开办公室门，外头王总正在等着，看他出来，立马满怀忐忑地问：“你没说什乱七八糟吧？”
杜云停摇头，“没。”
他只是阐述下他梦想。
王总松口气。
青年回过神，回答：“是。”
“为什，”男人道，“说说原因。”
杜云停倒真努力想想，随即字正腔圆回答：“因为好看！”
7777：【……】
顾黎：【……】
杜怂怂说：“为突出亮点。”
他手指卷卷额前缕垂下来发丝,问：“您……觉得不好看？”
顾黎眼睛黑沉沉,眨也不眨望着他。说真，这发色在青年头上半点也不显得违和，倒好像是他自身长出来似,衬得整个人还多点缥缈仙气，甚至比公司里部分艺人还要像艺人。
显小。
他没再对青年头发发表意见，只攥起笔，淡淡道：“听王总说，你有成为艺人想法。”
他想有点头秃,伸手摸摸已然岌岌可危发际线,冲着在场人咳嗽声。
“都还愣着干什？”他说，“不干活？”
同事们讪讪,都散开。虽然人走，可目光仍然朝着老总办公室那儿偷瞟。
八卦之心谁没有？更别说是这种和老总相关,连公司艺人都好奇。三三两两聚在起，小声地说着话,时不时看眼紧闭着办公室门。
杜云停站在办公桌前，心里头还在惦记他那条点都没办法突出特点四角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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