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停跟在后头，目光慈爱。
个千年老醋坛子。
他喊：“顾先生——”
顾黎脚步更快
，很想当众给他攒个闭嘴
大火球。
作者有话要说：怂怂：爽完，揭掉马甲！
这
说……
“是这样，顾先生，”杜云停诚心诚意和他建议，“下
次切换马甲时候，记得要换个名字。”
“……”
“不然容易露馅。”
“……”
他虽然捉鬼，却不能强行打散人鬼。他只得沉沉叹息声，扭身向着佛堂里去。杜云停怀着歉意，给庙里头捐不少香火，在走出门时，却骤然瞧见树底下站着黑影。
那黑影立在树下，上头满是翠绿枝叶，风吹瑟瑟作响。满树碧华摇晃，他藏在树影中，却还是眼被杜云停分辨出来。
他转方向，朝着那影子大步走去。
“顾先生？”他轻轻叫声，终于含笑意，“不走？”
黑影怔，紧接着，恶鬼颜色逐渐深浓，就在这树下显形。
顾先生：……
脸丢完。
顾黎问：“早知道为何不说？”
杜云停发自肺腑道：“
以为顾先生喜欢角色扮演。”
不然，哪儿有正常人切马甲名字都不改。
又是片刻静默。
鬼王有史以来第次觉得老脸都挂不住，想想自己来回吃醋，拔腿就走。
俨然就是顾黎。
这个角落没人，杜云停索性走近，“就知道顾先生会跟过来。”
顾黎沉声问：“你知道？”
杜怂怂目光无辜，“婚都结，当然得知道夫君叫什啊。”
恶鬼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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