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准从侧后方环着他，淡声问：“想先压多远
？”
两人进屋后都脱
大衣，里面是薄薄长T，姿势问题，他肩后某处不可避免地和严准贴合，炙热温度透过柔软布料传达过来。
裴然呼吸暂停几秒。
严准问：“嗯？”
“…
裴然说：“那好。”
林许焕又问几句，严准有
搭没搭地应，转头看见裴然已经上号，并开局训练场。
他挂电话，问：“怎
开训练场？”
裴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里靶子：“玩得不好……想练练。”
虽然只是游戏，也不能总拖队友后腿。
包厢椅子又大又软，坐得很舒服。严准拿出手机翻消息，他手机在面馆那会儿就直在振。
他刚回林许焕个问号，对方就立马打电话过来。
“哥，打游戏吗？”
严准输入密码开启电脑：“不训练？”
“今天周五，休息。”林许焕说，“来吗？
们刚吃完火锅，马上到基地。”
入冬，夜风吹在脸上有些痒，裴然忍不住吸吸鼻子。
严准蓦地停下脚步，伸手拉住他衣角：“带没带身份证？”
裴然怔住，回过头愣愣地看着他，又偏头看看旁边酒店，脑袋瞬间空白，好半天才哑着声应：“带。”
然后他就被严准带着走。
每个娱乐场所都有冷清或休息时候，只有个地方不会。
正好响起道不耐烦喇叭声。
严准说：“这个时间点不好打车。”
裴然点头，正想说他可以坐地铁。
“看场电影再回去？”严准问。
进电影院，最近上映电影只有两种，种是看封面和简介就知内容都市恋爱电影，种是小学生都不会被吓着国产恐怖片。
看会儿，严准说：“去换个握把，换成轻型。”
裴然：“嗯？”
“枪口也换成补偿器。”椅轮在地面发出轻微摩擦声，严准起身，说，“教你压。”
裴然正戴着耳机专注打靶，梭子弹打完才后知后觉地问：“怎教……”
话还没说完，裴然背脊僵，整个人霎时间顿住不敢动。
严准问：“几个人？”
“两个，就和阿鱼，其他两个找女朋友去……”林许焕顿下，“咋哥，你那还有人？”
严准没应他，把手机拿远问：“他们叫打游戏，去不去？”
裴然问：“你手能玩？”
“不影响。”
男生们并排坐着，整个网吧充斥着句句“你是真他妈菜呀”、“你这难道就是失传已久普度众生枪法”和“上啊上啊你在后面看斗鸡呢”，热闹非凡。
严准推开玻璃门，见身后人脚步迟缓，很轻地挑下眉：“不想玩？”
“……”裴然说，“想。”
严准和网吧老板是老熟人。这家网吧价格较高，不过干净，消毒很到位，包厢隔音也很好，客人们还是愿意来。
严准轻车熟路地开个双人包厢。
两人对视眼，转身出影院。
紧接着又去附近游戏城，今天周五，到晚上已被学生们全面攻占，几乎所有机子都要排队。
饭点，旁边篮球场也空无人。
从球场出来，裴然莫名觉得好笑，之前那些情绪已经没影。
他们无处可去，漫无目地走段路，没人开口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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