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许焕走上前仔仔细细看
眼：“然宝贝，
哥都教你什
啊……”
裴然噎下，收起枪回头去找严准。
其实严准教得已经很详细，但他根本没法听进脑子里，他当时唯
想法是，他心脏仿佛跳得比枪声还快。
林许焕说：“哥，你以后还是别误人子弟。然宝贝，哪天你来基地，教你压，咱们目光放远点儿，直接压四倍AK。”
裴然还没来得及拒绝。
严准说：“上，自己不会看？”
“可拉你半天，你没反应啊。然宝贝也在游戏中。”
严准扫眼屏幕，看到邀请消息：“在教他压枪，马上。”
裴然长舒口气，趁严准在打电话，悄悄地、慢吞吞地放开鼠标。
他手指头全麻，掌心渗出汗，手背被人握得太久，忽然松开，能感觉到细微凉，手心还能感觉到心跳引起震颤。
“侧头压枪也能减少后坐力。”
“打时候，尽量瞄头。”
低沉声音句句落下，裴然屏息由着他操控，子弹换次又次。
“会吗？”
裴然张嘴，好几秒后才说：“……好像会。”
…都可以。”裴然说，“你随便教。”
严准挑个不远不近靶子，说：“你压遍。”
裴然听话地开枪，四十发子弹出去，靶子身上只有几个弹孔，换做是会移动敌人，压根枪中不。
裴然默默，解释：“没发挥好。”
严准笑声，很轻，呼出气息喷洒在裴然耳尖上，裴然瞬间噤声。
“闭嘴吧。”严准打断他絮叨，“轮不着你。”
进游戏，耳机里很快被林许焕叽叽喳喳所充斥。
“来，然宝贝，过来这儿，往树上开几枪。”林许焕半开玩笑道，“让看看哥教得怎样，教得好话，也找他报个班。”
裴然被催得没办法，只好对着那棵树开梭子。
弹孔歪歪扭扭，从中间飘到树枝上。
林许焕：“……”
好像？
严准挑眉，还想再问，桌上手机忽然响起来，林许焕打来。
严准松开他手，转身去接电话。
“干什？”
林许焕说：“哥，们到家啦，你们快上号。”
“知道。”严准说，“装弹。”
裴然装上弹，想再试次，手背就被人握住。
严准掌心很烫，带力，说：“每把枪后坐力都有规律，M4没那抖，你压时候幅度不用这大……”
裴然完全是被他力气牵着去挪鼠标，子弹出膛，靶子上瞬间布满弹孔。
“实在不行，可以蹲下或趴着，后坐力会减小，试试。”严准说着，伸过另只手去按裴然键盘上蹲下键，手臂跟裴然脖颈碰触，都是片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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