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暖气这会儿才慢慢起效，室内温度升高，裴然觉得自己有些缺氧，却又感觉到
丝奇异
舒服。
直到他发出道很轻很软闷哼。
裴然滞，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声音。严准也顿
下，半秒后，他把裴然松开。
裴然这次看清楚，严准是真在笑。
他说：“谢谢裴老师肯定。”
他想起严准绷直流畅锁骨，仰起头时凸起喉结，白净、骨节分明手指。
良久，裴然说：“你当不。”
严准：“为什
。”
“画不……”裴然诚实地说，“你脱，
会静不下心，画不。”
本正经回答都像是在勾引人。
严准“嗯”声，侧过肩膀，低头舔下他嘴唇。
裴然背脊瞬间僵直，手还维持着拿葡萄动作，没再动。
严准舔完便分开，感觉着嘴里漫出淡淡甜味，没挪回原位。他们依旧鼻尖相抵，谁往前凑下都能碰到对方。
“裴老师平时接稿都多少钱？”严准问。
裴然不知道他为什要问这个，他心脏怦怦乱跳，绷着嘴角报个数字。
严准像是很轻笑下，又像是没有，裴然还没看清楚，就被重新吻住。
宿舍没有人，这次也没有雨声，听见他和严准起发出声音，裴然耳根都在发烫。
严准边手懒懒地搭在他腰上，裴然腰很细，平时就能看得出来，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里面平滑片，分多余肉都没有。
严准手探进衣摆时候，裴然连脑袋都麻。
哪怕这只手哪也没碰，只是覆在刚才位置。
“贵，付不起。”严准说，“这样，下次别约别人，给你当人体模特。”
“……”
裴然画过不少人体，他曾经导师追求美和协调，约模特身材个比个好。
但对裴然而言，学习就是学习，他看任何模特目光都是冷静，没生过丝其他想法和念头。
可是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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