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着哄而散,只有常喜还撅着个屁.股试图往里看,毕竟人是他弄上山来,要是老大把人给玩坏,他心里多少还有些过意不去。
楚向天给闻湉擦完药酒,侧脸就发现窗户上那个鬼祟影子,给闻湉把衣服披上,他不动声色走到门外,就看见常喜跟个狗熊似趴在窗户上使劲往里瞅。
“你在看什?”
“没看什……”常喜摆摆手,摆到半忽然意识到什,惊悚转过头,“老老老大!”
心道小少爷就是娇贵,楚向天将药酒倒在手上搓热,然后轻轻按在闻湉青紫部位,提醒道:“你这些淤青得按开才行,有些疼,你忍着点。”
闻湉点点头,手指下意识抓紧被子。
楚向天怕伤着他,下手时只用三分力气,结果就这样,他按时候,闻湉还是没忍住痛叫出声。
被痛呼吓跳,楚向天立马停下手,不解道:“很疼吗?还没使劲。”
“疼……”眼泪不受控制滚落,闻湉已经数不清哭多少回,他吸吸鼻子,轻声提要求,“你再轻点。”
来目,将药酒推到闻湉那头,“让小乔过来给你擦药,这药酒得用劲揉开才有效果。”
将药酒瓶子拿过去,闻湉抿抿唇,“不用麻烦小乔,自己擦就可以。”
“后背你自己怎擦?”楚向天不赞同皱眉,“要小乔要,你选个。”
闻湉咬着下唇,秀长眉毛拧起来,思虑片刻还是不好意思让小乔给自己擦药,垂着脑袋将药酒递给楚向天,“那麻烦楚当家。”
楚向天笑起来,将药酒接过去,指指床铺,“你把上衣脱,趴在床上去。”
楚向天看看他因为疼痛咬发白下嘴唇,斟酌着只用成不到力道小心翼翼按|揉。
闻湉背上淤青实在太严重,不揉开,等它自己好不知道还要多久,长痛不如短痛。楚向天尽量控制着力道,不去看闻湉反应,就着药酒缓慢给他将淤青揉开。
“老大真霸王硬上弓啊……”常喜鬼鬼祟祟趴在窗户上往里看,烛光透过窗户纸照出里面人影,依稀能看见高大男人半跪在床上,手掌还在上下移动,屋子里时不时传来低泣声。
想到那个好看小少爷,常喜有点不忍,跟旁边周传青说,“这样不太好吧……”
他们都是被闻湉开始那声痛呼给引过来,周传青只看两眼就知道没什劲爆消息,他打个哈欠,“哪有什不好,没事早点回去睡觉。”
结果还是跟开始样。
闻湉磨磨蹭蹭将手搭在衣襟上,身后楚向天也没有催他,甚至目光都没有看向他,闻湉轻轻呼口气,将上衣拉下来,在松软被褥上找舒服点姿势趴下,然后才对身后楚向天说好。
衣袖里手指动动,楚向天目光落在闻湉身上,就见白皙背上,布满大片青紫淤痕。
他目光微凝,那点旖旎心思顿时消散,闻湉这伤看着实在是太吓人些。
“怎这厉害?”皱着眉在突出肩胛骨上轻按,面朝下趴着闻湉颤颤,皮肤上冒出细小鸡皮疙瘩,他侧着脸含糊不清说:“从小就这样,同样程度磕碰,总是比别人伤要严重些。”疼也比别人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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