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们说话?”刚才窃窃声又响起来。
另道略稳重声音说:“别怕,他听不见。”
闻湉:“……”
他机警四处看看,屋子里大家具不多,也没地方藏人,他穿好衣服,猛地往床底瞄,床底下也空荡荡。
那声音还在继续,“今年天气真暖和,再过半个月就要开花。”
闻湉将布巾浸到水里,准备脱衣擦身,却发现旁边人还没有走意思,他仰着头看楚向天,委婉下逐客令,“要洗澡。”
楚向天眼神动动,半晌才应声,转身离开。
他走,屋子里空气都似乎变得快活起来,那种无时无刻不在压迫感也散开,闻湉放松吸口气,脱掉衣服小心擦身。
等收拾完,闻湉疲惫躺下,几乎沾着枕头就沉沉睡过去。
背上有伤,他侧着身体睡,脖颈长命锁从领口滑落出来,暗淡银色锁身在黑暗中发出浅浅白色光芒,将他整个人覆盖住。
楚向天看着他就想起来闻湉背上伤,顿时看他更加不顺眼,不客气踹他脚,“大晚上不睡觉鬼鬼祟祟做什?!”
常喜皮糙肉厚抗揍,他微微退后步,伸手指指里面,壮着胆子问道:“他没事吧?”
楚向天皱眉,“他能有什事情?没事就滚回去睡觉。”
常喜往里又瞅眼,窗户上也没有影子,连声儿也没,他还想再问问,但是看见楚向天脸不耐烦表情到底有点怂,步三回头往自己家走。
楚向天眯着眼睛,将握紧拳头松开,要是常喜再磨蹭下,估计就少不顿揍。
闻湉:“???”开花?
他顺着声音来源四处找寻,最后目光落在窗子边两盆植物上,花盆里种着是两株牡丹,其中株主枝顶上已经顶个小小花苞。
闻湉疑惑凑近看,就见那颗顶着花苞牡丹微不可查晃晃,那道熟悉声音又开始说话,“这个人离花苞这近做什?登徒子!!”
闻湉:“……”
他震惊四处看
闻湉睡很沉,眉头微微皱着,发出轻缓鼻息。
.夜好梦,第二天闻湉是被悉悉索索说话声吵醒。
和暖阳光懒散铺撒下来,窗外细小窃语声不绝,闻湉模模糊糊咕哝声,实在被吵得烦不胜烦,才坐起身气呼呼嚷嚷句,“谁在说话?”
窃窃私语声顿时停下来。
闻湉瞌睡劲儿也醒点,他揉揉睡懵头,时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着。
回屋时候闻湉已经起来,衣服穿齐齐整整,只是头发胡乱披散着,脸上脖颈上都是汗水。
这样子也没法睡觉,闻湉不想麻烦楚向天,但浑身黏糊糊实在难受,只能厚着脸皮问楚向天有没有地方洗澡。
“刚出汗,洗澡容易着凉。”楚向天没有同意他要求,但是转身出去给他端盆热水过来,“你将就着擦下。”
擦擦也行,闻湉道谢,在桌子上找根布带将头发随意绑起来,露出截精致修长脖|颈。他骨架纤细,皮肤又白,此时几缕散乱黑丝被汗水黏在脖|颈上,衬着肩膀半露青紫痕迹,像尊精致又脆弱玉雕,无意却勾|人。
楚向天时挪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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