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时候,傅湉跟傅有琴打个招呼,说铺子有事要回去处理,让她们继续在庄子上散心,就跟楚向天起回四方镇。
傅湉直接去铺子上,斜对面原本是家卖糖铺子,现在却换成“闻家米铺”,因为新开张,牌匾上还挂着红绸缎,闻博礼正在门口迎来送往,喜气洋洋。
傅湉厌恶看眼,就要转身进去,却被眼尖闻博礼喊住,“佑龄,你们母子还要躲到什时候?”
“你离们远点,自然就不用躲。”傅湉毫不客气道:“不躲远点,怕母亲看见你脏眼睛。”
路过行人好奇停住脚步往这边张望,闻博礼涨红脸,“你就这跟你父亲说话?”
傅湉撒娇晃晃她胳膊,态度很好认错,才终于被放行。
“傅吉昨天送消息过来,说是铺子上有事要你处理,你去看看吧。”
傅湉“诶”声,掉头去找傅吉。
听说傅湉回来,傅吉也找过来,两人在半道上碰上,就起去书房。
傅吉带来消息算不上坏消息,就是有些膈应人,他担心傅有琴听生气,这才等到傅湉回来才说。
这晚梦里,似乎都充满烤鱼香味。
第二天用过早饭,楚向天就跟傅湉起离开,周传青被留下来照应寨子里人,起码要等大家都安置好后他才能离开。
看着走远马车,周传青气脸都绿,心里把楚向天骂百遍,最后也只能愤愤甩袖子回去安排田地事情。
傅湉掀开帘子往外看,想起周传青刚才脸色有些同情又有些想笑,“你怎总是欺负周大哥?”
楚向天坐在车辕上赶车,他“啧”声,不满意道:“欺负他做什,要欺负也是欺负你。”
傅湉嗤笑声,“和离赘婿而已,你有什脸面再称父亲?况且现在姓傅,傅家傅,跟你可没有半点关系。”
“你!”闻博礼气脸都绿,耳边听着周围人小声指点,脸色更加难堪,最终只能甩袖子回对面,“你们别后悔!”
傅湉现在才不怕他,哼声对店里管事道:“以后别让他靠近铺子,怕他脏傅家地。”
……
甩袖回米铺,闻博礼端起桌上茶
“闻博礼在咱们米铺斜对面新开家米铺。”这明摆着要抢生意,还要恶心人。
傅湉眉头皱起来,“他还有去门口守着吗?”
傅吉点头,语气有些嫌恶,“每天都去。”
“这事就不用告诉娘跟姐姐,”傅湉沉吟片刻道:“回去处理,你多带几个人留下来护着庄子,让她们在庄子上多散散心。”
傅吉躬身应下来,转身下去安排。
这话里含义就深,傅湉耳朵又有些发烫,伸手揉把,心里骂声流.氓,就不再搭理他。
赶着马车在午时前到庄子,傅湉走时候是偷摸走,现在回来就格外心虚,朝楚向天比个噤声手势,他放轻动作就准备溜进院子里。
“你又要去哪?”听见动静傅有琴出来看看,就看见傅湉做贼样往院子里溜,遂没好气出声道。
傅湉身体僵,磨磨蹭蹭往傅有琴那边挪,讨好叫声,“娘。”
傅有琴在他额头点点,“出门还偷偷摸摸,你要出去还能把你锁屋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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