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白瑞荷哭呜呜咽咽,闻则明喝酒,闻言股邪火从心里腾烧起来,“带你去
闻博礼听见这声“闻哥”,眼中忽然涌上戾气,手中酒壶重重砸向白瑞荷,然后整个人扑上去将白瑞荷压在地上。
“都怪你这个贱人!”
闻博礼在她脸上扇耳光,清脆巴掌声将吓懵白瑞荷惊醒,她疯样捶打身上闻博礼,然而闻博礼比她力气大得多,死死将人压制着,发泄似又扇她两耳光,边还醉醺醺骂道:“要不是你们,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贱人,贱人!打死你!”
闻博礼下狠手,白瑞荷脸颊都肿起来,只能尖叫着用指甲抓他,闻博礼被她抓吃痛,醉醺醺站起身踹她脚,然后摇摇晃晃回屋。
又重重放下,瓷器发出清脆撞击声,洒出茶水顺着茶几流下。米铺内都是来买米百姓,米铺今天新开张,买两斗米,就送半斗,因此米铺内人也有不少。
闻博礼闹出动静太大,铺子里人都偷偷瞥着屏风后人,互相小声交谈着。各种或窥探或好奇目光落在身上,闻博礼如同芒刺在背,只坐片刻就忍不住,重重挥袖离开。
新置办宅子在东大街,三进宅子倒是不小,但是周围住着都是些三教九流人,终日吵闹不得安宁。不愿意回家,闻博礼干脆去青.楼喝酒。
那里有两个姑娘挺会唱曲儿,小意温柔也比家里那个终日惦记着名分女人要讨喜,闻博礼靠在竹榻边喝酒,两个姑娘就靠在他身上唱曲,时不时给他倒杯酒……
温香软玉,美酒佳人,仿佛所有挫败跟烦恼都离他远去,闻博礼鬼混到傍晚,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才穿好衣裳,塞两锭赏银到姑娘胸口,歪歪扭扭下楼回家。
白瑞荷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她梳理整齐发髻全被扯散,两边脸颊肿老高,她茫然瞪大眼睛,最后捂着脸低低呜咽起来。
她本来以为只要将人从傅有琴那里抢过来,她就能过上富足生活,有个聪明儿子,有个宠爱她丈夫,这是她十几年做梦都想要,然而现在切都变。
指甲陷进手心,心里不甘像涨起潮水,疯样咆哮着。
“娘?”醉醺醺闻则明从大开门口进来,就看见坐在地上头发散乱白瑞荷。
白瑞荷抬起脸,脸上红肿吓他跳,酒意也醒几分,过去将人扶起来,“谁打?”
跟傅有琴和离后,他不必再憋着忍着,听曲儿喝酒玩女人,没有人敢管着他,他也不必终日惶惶那点破事被人知道,闻博礼醉醺醺笑两声,嘴里低低念叨着:“你们会后悔,你们定会后悔……”
歪歪扭扭靠着墙走,墙根下不知道是水倒水,闻博礼没注意脚踩上去,重重摔下,骂骂咧咧爬起来,扯着嗓子骂两声,也没有人回应,他只能呸声,跛着脚回家。
丈夫跟儿子都没有回家,白瑞荷在家里等得焦急,听见门口动静,就急匆匆跑向门口。
闻博礼推开门,看见笑着来扶他白瑞荷,恶狠狠将人推开,面色阴沉道:“连你也笑?”
白瑞荷脸上笑容僵住,本能后退步,“闻哥,你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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