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则明冷笑声,强硬撬开紧闭牙齿,将整碗黑呼呼也不知道坏没坏药汁灌进去,黑色药汁从嘴角溢出来也没人管,灌完药,闻则明将药碗往边上扔,嘲讽看着他,“既然傅湉不肯来,那就让你多活阵子。”
床上闻博礼挣扎着抽搐几下,最后死般平静下来,神情呆滞看着灰白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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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闻则明想骗过去干什?”
东院大树下,傅湉懒洋洋撑着脸,张嘴吃楚向天喂过来颗葡萄。
闻则明脸上显露出几分阴鸷,又不愿意多说,恶声道:“没有。”
“那们计划怎办?”白瑞荷坐下,端起茶盏喝口,刚才他对着闻博礼通骂,嗓子都骂干。
闻则明走到病床前,冷漠看着躺在上面人。
只见脏乱卧榻上,闻博礼满面灰败,双浑浊眼睛瞪得极大,嘴唇颤抖着想说什,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呓语。
看着他这幅模样,又想起傅湉高高在上,闻则明面孔扭曲阵,看着病榻上人恶意道:“你那个好儿子,可是知道你病快死都不愿意来看你眼。”
起嘴角,傅湉眉头微挑,“虽然不知道你非要去看闻博礼做什,不过猜……肯定不会是好事。你又在算计什?”
闻则明脸色煞白,下意识后退步,色厉内荏指着傅湉骂道:“你在胡说八道什?!少为你不孝找借口。”
“你好自为之吧。”傅湉收起脸上笑容,面无表情看着他。
闻则明眼神瑟缩下,不确定他是不是猜到什,可是他们做那隐蔽,傅湉怎可能会知道。
后退两步,闻则明失魂落魄往另条巷子走去。
葡萄是底下庄子送上来,正当季,都是早新鲜采摘下来,个个甜出水。
楚向天眯起眼,捻捻沾点葡萄汁水手指,“他这闹,就是想逼你过去,多半是有什陷阱等着,让人去查查。”
傅湉也觉得,其实开始他并没有察觉闻则明意图,但是从他说让代福过去后,闻则明表现太激动,分明就是在演戏,想利用舆论逼迫
“你不是总念叨他,你看看,你好儿子现在可不愿意跟你有半点关系。”
床上人极力张大嘴,吐出两个破碎字,“孽……子……”
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闻则明毫不在意,他甚至看着闻博礼凄惨模样快意笑两声,然后转头找圈,在桌子上找到前天熬药,拿个小碗倒碗黑呼呼药汁出来,靠近闻博礼,像条吐出信子毒蛇,“好父亲,你该吃药。”
床上闻博礼目光流露出惊恐,死死闭着嘴,身体不受控制抽搐起来。
转过条街两条巷子之后,就到闻家,破旧大门之上,红底黑字匾额愈发斑驳,闻则明死气沉沉抬头看眼,露出个阴狠笑容。
抬步走进去,反身将大门严严实实拴上,才继续往里面走去。
院子里静悄悄,连花草都有些萎靡垂着叶片,靠近主屋后,隐约能听到尖利人声。
“娘,回来。”闻则明推开门,打断白瑞荷破口大骂。
白瑞荷往他身后看看,疑惑道:“人呢?没跟你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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