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正好排上用场。
将人抱进去放在软榻上,楚向天转身将门关好,隔绝外面寒气。
屋子里没开灯,光线有些昏暗。楚向天掏出火折子,将房间里烛台盏盏点燃。
落地烛台做成株桃树模样,铜铸枝干上还有活灵活现叶片与桃花,而盛开桃花花蕊部分,就是红色蜡烛,待整个烛台被点燃,就仿佛点亮树桃花。
醉呼呼傅湉被烛光晃醒,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就看见满树烛光。半撑起身体,傅湉缓慢打量着所在环境。
不过男人今天似乎异常好说话,又亲他下,就老老实实起身,给他将衣裳穿戴好。
收拾整齐没多久,李庆年群人就带着礼物上门。
虽说小生辰不至于大操大办,但还是请李庆年他们过来热闹热闹。傅有琴亲自下厨做长寿面,傅书月则将几年前埋下花酒挖出来,给众人畅饮。
傅湉将长长根长寿面口吃完,李庆年他们声欢呼,就斟好酒放在他面前,傅湉也不推脱,端起酒杯口气喝完。
都是年轻气盛少年人。推杯换盏间气氛愈加热烈,傅湉被他们影响,不知不觉也喝不少,晕头昏脑撑着脑袋,笑呵呵看他们闹。
“什?”傅湉神情莫名,侧头看他,发现他问还挺认真,不知道这人又在吃哪门子飞醋,傅湉懒得搭理他,甩开他手回屋里。
楚向天落在最后,摸摸下巴,觉得小少爷说不定真就喜欢这个调调,只是不好意思说。
连几天,傅湉都发现某个土匪行踪神神秘秘,傅家闭门谢客之后,再没有源源不断访客打扰,整个傅家最闲大概就是楚向天。
以往傅湉在忙碌时候,楚向天没事干,就会在傅湉身边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看小话本,等傅湉处理完正事,两人就出去逛逛或者起吃饭,但是这几天他却忽然行踪不定起来。
傅湉忙碌空档,转眼他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这个房间,或许已经不
唯有楚向天神色不变,没有半分醉态,将唯还有几分清醒李庆年也灌趴下后,让下人将这些醉鬼安顿好,就将醉醺醺小少爷抱回去。
傅湉觉得自己有点飘有点热,像个虫宝宝样在男人怀里动来动去,楚向天抱紧他,无奈道:“别动。”
喝醉小少爷点也不听话,伸手揪他脸颊,凶巴巴问,“礼物呢?”别人都送礼物,只有楚向天还没有送。
“你乖乖,别乱动,就带你去看。”楚向天颠颠他,抱着人没有回屋,而是去东院客房。
东院客房以前是楚向天在住,但是自从他成功爬上小少爷床后,就没有再住过。
他心里疑惑,却又不好意思问,毕竟楚向天这大个人,总不能整天黏在他身边,他要是开口问,反而显得自己气量特别小,会儿看不见人都要盘问下似。
这种状态直持续到傅湉生辰这天。
腊月十五,傅湉十七岁生辰。
早上刚睁眼,傅湉就被某个男人压住辗转亲会儿,楚向天虚虚压在他上方,话语意味深长,“又长大岁。”
傅湉还有点没醒盹,被他压着直觉有危险,就使劲推推他,瓮声瓮气道:“起来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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