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也该让他吃点教训,倒是佑龄受委屈,你去哀家私库里挑几件合用物件,送到王府去。”
于是打人煜王跟康乐候,不仅没受到任何惩戒,反而又被太后赏赐不少东西。
至于听到消息气差点厥过去永安王跟世子,却无人关心。
春乐宴之后,三月也走到末尾,御赐康乐侯府邸还在修缮之中,就是楚向天特意去讨得那座前朝将军府,紧紧挨着煜王府不说,且本身修建非常恢弘气派。
傅湉依旧暂住在煜王府上,三月过后天气出越来越暖和,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会有旱灾缘故,傅湉总觉得今年比去年要热早,且开春已久,今年却还没下过场雨。
他先前特意将煜王跟康乐候摘出去,就是担心惹恼太后,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将人牵扯进来。
谁亲谁疏他还是看明白,闻言也不敢再嚷嚷要讨公道,只个劲儿赔罪。
太后收敛怒火,逼视他道:“楚逸这性子也该改改,王爷日后严加管教吧。”
永安王擦擦头上虚汗,连连应是,也不敢多呆,赔完罪就要告辞。
太后也没留他,挥挥手让他走。
宫女,宫女便走上前附耳将昨日宴会上事情小声说。
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自家小儿子份,太后瞥向秃自愤愤永安王,看来他还没老糊涂,知道柿子捡软捏。
可惜如今早就不是先皇在时候,太后不可能惯着他,更何况楚逸竟然还敢对傅湉出言不逊。
太后神情越发冷淡,“喝醉酒,跌跤倒也不无可能,卫鞅他们向来懂事,怕是王爷误会。”
永安王噎,抬着抹眼泪袖子不知道该放下还是继续擦,“可儿……”
他有些忧心,往四方镇去信,让各个铺子除平常百姓米粮供应,停止数额过大
待永安王离开,她脸上怒容消失不见,无奈笑道:“佑龄这孩子看着软绵绵没脾气,没想到还挺硬气,就是凤璋,多大人,还跟个毛头小子似跟人打架。”
王嬷嬷笑道:“有点脾气才好,跟王爷也般配,听说侯爷跟卫国公公子还有镇南候世子都处不错。”
卫国公府、镇南候府、周家这几家都是皇帝脉,因此几家孩子都进过宫给太子做伴读,跟楚向天从小就亲近,后来大也各有才能,若是般人,未必能让他们真心相待。
“楚逸真起不来身?”太后好奇道。
王嬷嬷道:“听说确实伤挺重,就是面上看不出来。”
太后不耐打断他,目光透彻,“永安王,楚逸不小,该管教还是要管教,不然哪日惹大祸,你就是跪到先帝陵寝去哭也没用。”
这话就说重,永安王神情顿时有些讪讪,但这次楚逸确实吃亏,他无理取闹惯,还不愿意就此回去,又道:“可逸儿确实受伤卧病在床,不信太后可让御医去……”
“春日宴上事情哀家都知道,”太后十分不悦,“你当真不知道错在谁?”
“康乐候可是跟凤璋订亲事,楚逸却在宴会上出言不敬!”太后愠怒,“是楚逸年少轻狂还是你永安王府根本没将煜王跟哀家放在眼里?!”
太后甚少发怒,永安王抖,连忙撇清,“这……逸儿他只是年少不知事,并非不敬煜王跟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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