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主人嗓子都差点叫破,“万千两!”
傅正德窒,终于再次看向喧哗中心,他拨开人群走到傅湉面前,“这位小兄弟,这株牡丹对极其重要,可否——”
他话说到半,神情动作忽然僵住,震惊道:“佑龄?你怎在这里?”
随后又极快反应过来,堆上满脸笑容,“你第次来庆阳吧?待会跟去府里坐坐,这株牡丹你拍着玩?二伯要做大用途,你就别捣乱……”
不等傅湉回话,他个人连珠炮似全说完,完还笑吟吟满脸慈爱拍拍傅湉肩膀,似乎早就忘在
“七千五百两。”傅正德前面叫价那人又加五百两,声音中已经带上犹豫,现在价格如果再加,他可能就要退出竞价。
直沉默傅湉这才开口,“九千两。”
他周围人群阵哗然,都震惊看着这个直没有出声少年人。
傅湉忽略掉那些探究视线,对这株魏紫志在必得。
傅正德听见“九千两”时就愣,随后反应过来这声音明显还是个少年人,见喧哗中心站着人,确实还是少年模样,只是人群遮挡,无法看清面容。
牡丹已经在竞拍之中,傅湉到时候拍卖刚刚开始,据牡丹主人介绍,这是株花龄近二十年老牡丹,直被照料格外好,今年被带过来,立时成牡丹花会压轴花后。
有不少提前得到消息人,憋着气就等着这株牡丹现身。
叫价人很多,拍卖价格直接从千两银起,开始还是五百两五百两往上加,后来有人不耐烦,口气叫到五千两。
人群倒抽口冷气,叫出五千两是个富商模样男人,他得意环视圈,对台上牡丹志在必得。
“六千两。”窃窃私语人群中忽然又响起道浑厚男声,傅湉还在观察形势,听见这道声音神情动动,往声音来源处看去。
他咬咬牙,继续加价,“九千五百两。”
这株魏紫他定要买到,初十就是太后诞辰,听闻太后极爱牡丹,这株魏紫品相极佳,十年都难得见,他早就托人跟永安王世子搭上关系,只要世子将这牡丹送到太后跟前,必定能讨得太后欢心,到时候世子帮忙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他也能争争这庆阳皇商名额。
两人虽然目都不同,但想送人确是样。
傅湉不缺钱,就缺份合适寿礼,现在东西摆在面前,让他放弃是不可能,更何况傅正德当初在庆阳还羞辱过傅书月,傅湉还得记在心里呢,要让他谦让长辈更加不可能。
于是他又毫不客气加千两。
竟然还真是个熟面孔。
之前就说过,除傅家嫡支,旁支都各自出去闯荡,而其中发展最好要数傅湉二伯傅正德这支,正是在庆阳经商。
傅正德曾祖跟傅家曾祖是亲兄弟,傅有琴要叫他声二堂兄,而傅湉则要叫声二伯。就在去年祭祖时傅正德还回来过来,只是当时因为傅书月事情,两家并不是十分愉快。
没想到现在在这里又遇上。
“六千两,还有没有人出价?”牡丹主人满脸喜意看着下方人群,此时喊价人只有寥寥几个,但是每次叫价,都会将牡丹价格更推高层,作为卖家,他自然是欢喜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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